,也很难看出对方的模样——但尽管如此,在看到TA身形的那一刻,沈葵依然心头一突。
这个人的身形……和她实在是太像了。
会是……“那个沈葵”吗?
这个猜测让她一阵恶寒,一时竟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这时,保安大叔突然“咦”了一声,他虚着眼睛凑近镜头,仔细端详了半晌,一拍手:“这不是你姐姐吗!”
“什么?!”沈葵一惊:“您见过她?!”
保安大叔理所当然地点头:“见过啊,她前几天还来过一次呢,当时就是这个打扮,我还问她大热天的怎么穿这么厚,她也没回我。”
沈葵一把抓住保安大叔的胳膊,急道:“那您看清她的样子了吗?!”
“她戴着口罩,看不太清,但是肯定是你姐姐没错,那眉眼跟你一模一样呢!”保安大叔信誓旦旦地说。
沈葵只觉得如同一道天雷劈下,她一时间几乎站立不稳,只能用力地拽着对方,大叔被她扯得生疼,忙说:“哎呦,轻点轻点。”
沈葵下意识地松开手,然而刚一放松,她脚下便是一软,大叔赶忙将她扶住,见她脸色惨白,额头上不断地渗出冷汗,顿时担忧地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沈葵摇摇头,她拼命地喘着气,借着呼吸努力将那一涌而上的恐惧感排出体/内。
在确认那些指印与她的指节极为相似的时候,沈葵就已经料到可能会面临这样的场景,但没想到骤然揭开谜底,她依然感到难以接受。
她休息了好一会儿,才逐渐调整好状态,她看向面带担忧的大叔,一字一句地问道:“她的脸上是不是有一道疤?”
保安大叔肯定地点头:“有,就这个位置。”说着,他点了点自己左侧脸颊的颧骨处,又轻轻往太阳穴一划:“这么长一道疤呢!可惜了。”
果然。
确认了这一点,沈葵反而没那么恐惧了,看得见的敌人总比看不见的敌人要好,更何况对方的意图暂且还不明朗,但不管怎么说这已经算是一项重大突破。
想到这里,她又问道:“您刚才说,她之前还来过一次?”
“对,就前几天,也是大半夜的,我值班呢,就看见她从小区里走出来。那会儿没太看清,我以为是你,就随口问了一句,谁知道一抬头我就看到她脸上那道疤,还给我吓了一跳,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保安大叔说。
“当时她是什么反应?”
“她就……什么也没说?”保安大叔挠挠头:“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也是今天见到你才知道那天晚上认错了人。”
“她是从正门出去的吗?”
“对啊。”
对话到这里,沈葵却又有了新的疑惑。
从之前发现窗台上的指印时沈葵就在想,那个人在窗台上留下了如此之多、如此明显的指印,为什么却不记得将这些痕迹擦除呢?
既然是暗中窥视,那想必是不希望被人发现的,但不论是指印,脚印,还是监控拍下的画面,甚至于是对方离开小区时大摇大摆的行为,都不像是想要隐藏踪迹的样子。
难道……对方是特意这么做的,她希望自己被发现?
沈葵想到进入隧道的前一晚,她在窗台外捡到的那枚白玉兰胸针,从时间上来看,恰好能和这个人进出小区的时间对上,不出意外的话,那枚胸针应该正是对方特意留下的。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特意留下季寻母亲的白玉兰胸针,是想要提醒她什么吗?
她会不会是想要提醒自己,季寻有问题?
沈葵思考了半晌也没想出合理的解释,她跟保安大叔打了个招呼,准备离开,转身时她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对了,虽然我们长得很像,但您为什么判断她是我的姐姐呢?”
“哦,那个啊。”保安大叔自然地说:“因为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