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尿不湿拿进来。
贺呈山跟个大爷似的靠在椅子上:“不吃,拿走!”
宋亦然就当没听见,把小狗从床上抱下来,撕开一片尿不湿给它裹上。
“跟你说话呢,”贺呈山抬脚踢了一下宋亦然的小腿,“别玩狗了!”
没用多大劲,踢着也不疼。
宋亦然抱着小狗,把它脖颈上挂着的狗牌翻过来看,上面写着狗狗的名字和出生日期。
贺然然,原来还有姓。
“贺呈山,”宋亦然转身问他,“它为什么姓贺?”
“老子买的,”贺呈山偏了偏脸,错开宋亦然的目光,“老子高兴让它姓什么就姓什么。”
梗着脖子嘴硬,耳根有点泛红。
“你觉得不爽?”贺呈山板起脸,“你也配不爽?”
“没有,”宋亦然抱着然然,“很可爱。”
贺呈山这个炮仗突然就哑了。
“你跟狗一个名字,”他把声音压了压,“我骂你呢,你还觉得可爱?”
“为什么叫他然然?”宋亦然答非所问。
贺呈山没说话。
“是因为送给我的吗?”宋亦然问。
贺呈山动了动唇:“不…”
“可以再养只猫。”宋亦然说。
贺呈山才不管那些:“你爱养不养。”
“养只猫,”宋亦然看向他,“叫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