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菜刀犀利啊,一砍出去就呼啦啦冒出两股火来,跟火焰喷射器似的,关键火焰形状还是菜刀样
这两刀下去,憎恶的两条大粗腿齐根砍断,轻松得简直好像砍纸片一样。
憎恶咣叽一前趴子就扑了街。
我立刻跳到它背上那,对着那大粗脖子那再来一刀,登时把老大的脑袋给砍了上去。
脑袋掉了,腿也没了,可这货的身体还是不老实,两只手抓着铁链子,还想抡锤子。
我立刻再补两刀,把两只胳膊也砍下来。
世界安静了。
从憎恶背上跳下来,又往它身上捅了几刀,确认没动静了,我松了口气,这才发觉满身大汗,手脚都有些发软。
太特么刺激了,玩游戏跟真刀实枪的干架果然不是一种感觉。
刚才太紧张,没顾得多想,现在一回想起来,我这速度要是慢点的话,但凡被这怪物一锤子搂着了,那基本上就可以跟健全人士的身份告别了。
那锤子上的刺儿,一个个又光又利,看着就让人胆颤啊。
不行,回头我得多学点本事,像什么九阴真经之类的武学密籍必须多来几本压压惊才行。
缓了口气儿,我赶紧回头去找魏俊阳他们三个,
挨个摸了摸,气儿都挺粗,看样子是死不掉了。
赶紧拍了拍魏俊阳的脸,“魏叔叔,醒醒,醒醒!”
拍了好几下,魏俊阳才睁开眼睛,特茫然的定定看着我好一会儿,才突然冒出一句:“盒子,那个盒子!”
叔啊,你要不要这么敬业!
刚才光顾着救人了,倒没顾得上管那个盒子,应该还在车里压着。
魏俊阳一连声地催促我去找盒子,我只好到车边上弯腰往压得扁扁的车里瞧,想看看盒子在什么位置。
可是我这么一瞧,就看到车缝里面有只黑漆漆的手正在那乱摸呢,看样子是从另一侧伸进来的。
我噌一下跳到车另一侧,就见一个黑漆漆的家伙正把脸紧贴在车上,一只手伸在车缝里头。
这货最多也就半米高,大脑袋小身子尖耳朵,比刚才那憎恶更奔放,光溜溜的啥都没穿,那小身板,肋条一根根的凸着,那叫一个清楚,跟非洲饥民似的。
我这跳过来的动静大了点,把这货吓了一跳,扭头瞪着眼睛瞧了瞧我,然后冲我一咧嘴,露出满嘴的大尖牙,跟锯齿儿似的。
靠,这是威胁我呢?
我上去就是一炮子打它脸上。
那满嘴的尖
牙哗哗啦啦地全都掉了。
小矮子咣当一下就摔地上没动静了。
这也太脆了,就这点水平,还敢学人出来偷东西?
我拿上吊绳先把这货捆了,趴车缝上往里瞧了瞧,盒子正卡在变形的座位中间,伸手试试,缝太小,伸不进去,便干脆上手嘎吧嘎吧几下,把变形的车框架掰碎了,腾出空间,这才伸手去够那盒子。
我这刚把手伸进去,就听身后嗖的一声轻响,感觉有风吹到背上。
我这正全神贯注地警惕着呢,觉得这动静和这风都来得不正常,不假思索地缩手往起一窜,就听咣的一家伙,火星四射,整个车子齐中断成了两截。
一条细长的黑影那就在闪烁的火星中嗖一下缩回到远处的浓雾中。
这啥玩意?
不过车被劈开了,倒省我事儿了,落下来一弯腰,把盒子抢到手里,赶紧地退到魏俊阳旁边,把盒子往他怀进一塞,“魏叔叔你拿着,我去应付一下。”
“别去,站我旁边!”魏俊阳喘着粗气儿,硬把我拉到身边,从腰里摸出把手枪来。
呦,居然带枪了,这说明出来之前,他就知道任务有危险。
我以前看过美国的电影,对电影里的
美国警察随便拿着枪乱轰特羡慕,所以问过魏俊阳为啥他平时不带枪,魏俊阳就跟我说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