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个地儿,跟着爷有三个随便:酒楼随便吃,酒店随便住!”
米果儿歪着脑袋:“还有呢?”
“钱随便花!”
啧啧!
米果儿瞬间冒了星星眼儿,伸手捧
在胸前,做出一副花痴的模样:“楚千亦,我要抱住你的金大腿!”
楚千亦邪肆的勾唇,“爷允许你抱!就是连根儿抱着都没有问题!”
米果儿的脸顿时像是被涂了一层胭脂一样。
阿彪的保镖车开道,楚千亦的豪车走在第二,后面还跟着好几辆保镖车,一长串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开往金都第一鲜。
远远的看到第一鲜的招牌,米果儿便兴奋得直砸嘴儿。
“楚千亦,你不知道,我刚来金都的时候,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这里的一道菜。”
楚千亦毫不客气的指出:“你现在要是还做茶水员,也不够!”
“楚千亦,你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爷说的是事实!米果儿,你要是够聪明,就该紧紧地抱着爷的金大腿,千万别松手,跟着爷有肉吃!”
米果儿顿时满头黑线。
能不能不提这金大腿的事儿了?
“后来,有一天,我跟疯子一起路过这儿,看着那招牌上金灿灿的虾实在是眼馋,然后就走进去,把我们俩身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还只够点一份金光醉虾。疯子说他对虾过敏,愣是一只都没有尝,就光顾着帮我剥壳儿了。啊——楚千亦,你干什么呀?”
米果儿正说得起劲儿,忽然车身剧烈的往右甩了一下,吓得她尖叫着,赶紧伸手抱住楚千亦的胳膊,瞬间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楚千亦打着方向盘,一个漂亮的回旋把车停在第一鲜的大门口,修长的手指解开安全带,冷冷的推开车门下车。
米果儿惊魂未定,见楚千亦理都不理自己就下去了,连忙也解开安全带追下去。
“哎,楚千亦,你什么意思啊?不带这么吓人的!你就算是要耍帅,我在车里也看不到啊,就光受惊吓了!”
楚千亦不说话,冷着脸就往里走。
米果儿站在他的身后,气恼的一跺脚,“楚千亦你什么意思啊?你要不说清楚,我就不去
了!”
“不去?”
楚千亦转身回来,双眼微眯,一双犀眸里迸射着危险的光。
“不去你怎么尝得了那金光醉虾的味道?难道说,你怀念的不是那盘虾,而是给你剥虾的那个人?”
“噗——楚千亦,我怎么听你说话这么酸呢?”
米果儿伸手在鼻子底下扇了扇,抿着粉唇,装模作样的嗅了嗅,“嗯,好像是老陈醋的味道!”
楚千亦不自在了,居高临下的瞪着米果儿,“爷就是吃醋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
米果儿笑嘻嘻的跑过去拖住楚千亦的胳膊,“我很开心、很高兴、很快乐!”
一连三个很,说的楚千亦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伸手揽住米果儿的细腰,两人一同走了进去。
楚千亦的豪车嚣张霸气的堵在第一鲜的门口,泊车小弟却动都不敢去动一下。
阿彪带着一队保镖,人高马大的站在门口,一个个的冷着脸,倒背着双手。
王小贱和凌肥肥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里,直到米果儿和楚千亦的影子都看不到了,这才敢小心翼翼的探个脑袋出来。
一见门口杵着一大堆的黑衣保镖,连忙又惊慌失措的缩了回去,躲在巨大的柱子后面。
凌肥肥托着自己的后腰,一手扯住王小贱的耳朵,抱怨道:“老娘天天顶着个大肚子,跟着你东跑西跑,结果呢?喝西北风啊?”
王小贱偏着头,龇牙咧嘴:“老婆,轻、轻点儿!这、这不是我不努力,实在是……我抢不到新闻啊!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这段时间,跟见了鬼似的,每次我拍到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