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男女朋友吗?”
许吟风展眉微笑:“我们当然是男女朋友。”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鼓点一样在朱樱耳边重捶不止。朱樱有一种得偿所愿的快乐,只是隔了那么多年他才承认两人的关系,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
许吟风知道自己的计策奏效了,早知她吃这套,自己就应该早点用。
他凑上前,俯下身子,一只手捏住了朱樱的下巴,大拇指不安分地揉着她的下唇。另一只则按到了她的纤腰上,掌心潮/湿的温热传递到她的身上,身体和心尖都微微颤抖。
下巴被迫抬起,朱樱仰起秀丽的脖颈,起初他的吻是细细碎碎,但很快就熟练的撬开了贝齿,开启了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征程。
朱樱在一瞬间的恍惚之后,立即想推开他。许吟风一只手却转到她的后脑勺固定住,另一只牢牢圈住她的腰,微微用力,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朱樱逃不开避不掉,放弃了挣扎,任他予取予求。
“砰砰砰!”
敲门声。
“朱樱!你还醒着吗?”
是许太太!
朱樱就像烫到了一样,用力将许吟风推开。两人唇/齿骤然分开,些许银丝勾连。朱樱面如火烧,唇色滟滟,幼鹿般的双眸里也带着些许湿/意,眼尾泛红,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朱樱?你睡了吗?” 许太太的声音再次响起。
朱樱下意识地应声道:“还没呢!”
“那就好,我实在是睡不着,你能不能帮我按摩一下啊?”
已是这个时间点,许太太不愿再去打搅理疗师傅,恰巧朱樱跟师傅学过按摩,技艺不错,平时也会给许家夫妇按头。
“好的好的!您在客厅等我一下!我穿好衣服!”
许吟风将针织衫抖开,帮朱樱穿好。她却没好气地瞪了许吟风一眼,后者深邃的眼眸里酝着得逞的笑意,又忽然俯下身去,在她的唇边轻轻一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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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太太当晚当晚感觉太阳穴直跳,一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大约是父女连心的缘故,许太太坐立不安了一晚上,第二天收到了父亲重病入院的消息。许明轩当即决定前去探望,一家三口连行李也没收拾,急匆匆的坐上私人飞机去了吉隆坡。
所幸老天保佑,许家三口刚抵达吉隆坡,就得知老爷子脱险的消息。公司不能无人坐镇,许明轩只留了儿子三日,第四天就打发他回港城了。
许吟风一回来就批了朱樱的辞职。
得知朱樱辞职,李静有些惋惜也有些庆幸。惋惜的是她今后不能再从许太太那里多拿一笔盯梢费,庆幸的是自己总算不用同时做两份工作了(尽管盯梢她做的很马虎)。
朱樱的大学同学夏晚桃在一家国企做文秘工作,因遭关系户排挤,这一年一直寻找跳槽的机会。所以一接到朱樱的电话,她就爽快的答应了。以夏晚桃的经验,做许吟风的第二秘书绰绰有余。到了十月底,朱樱与夏晚桃顺利交接,正式从许氏集团里离职。
正式离职的那天,朱樱将程青青约了出来。
程青青一毕业就去港城航空应聘了空乘,从此开启了天南海北的四处飞的生活。
朱樱细细的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告诉程青青,说到许太太叫李静盯梢,程青青气愤之色溢于言表,说到许吟风承诺钻戒却最后送了手镯,程青青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直到朱樱说到许吟风认可两人关系,程青青紧蹙眉头,一声不吭。
朱樱问道:“你不为我高兴吗?”
程青青欲言又止,说道:“男人为了开/荤,什么话说不出来?你饿了他那么多天,别说是一句男女朋友,要他跪下学狗爬他都可能照做。”
朱樱又好气又好笑,但她得承认程青青说的有道理。
“对了,你刚才说,他这几天只是去了吉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