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泽村,难得休息日也起的这么早。”御幸一也把早餐在泽村荣纯旁边的位置,拉开挨着他的椅子坐下,“今天要继续开发号码球吗?我陪你啊。”
并不同于预期,泽村荣纯没有兴奋的跳起来说这就要去拿手套或者催御幸一也赶快吃饭,反而反问道:“你不用帮降谷调整状态吗?”
御幸一也咽下嘴里的米饭:“降谷那不是背部拉伤被监督禁止投球了嘛。”
“哦,不好意思我今天也没空,队长你要是实在想蹲捕可以找阿宪前辈。”泽村荣纯匆匆拒绝,将碗里剩下的汤一口气全部喝光,不给御幸一也反应时间,立刻端起餐盘起身走人。
完全没预料到这种发展的御幸一也当场尬住,过了好半天才若无其事的啊哈哈笑了两声,试图给自己找补:“泽村这家伙有点反常啊,居然拒绝和我练投?”
刚走进食堂就听到问题发言的仓持洋一立刻顶了回去:“凭什么不能拒绝,你也太自恋了吧。”
两个人吵吵闹闹拌着嘴吃完早饭,各回各的宿舍,五分钟之后又在宿舍门口遇到了拿着球棒的对方。
“怎么又是你。”御幸一也的语气中充斥着嫌弃。
“有意见?”仓持洋一横眉冷对,一副敢有意见就出拳打断他鼻梁的模样。
“回去帮我问问,泽村真不来练投?”
“泽村那家伙根本就不在宿舍,我回去问空气吗?”
“他能上哪儿去?”
“休息日想怎么安排是那家伙的自由,他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
“啧。”
“如果说的是泽村前辈的话,他不在学校。”两人身后突然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是同样戴好手套拿着球棒的奥村光舟,“难道前辈们不知道?泽村前辈每个休息日都会离校。”至于离校是去做什么……他的眸光黯沉了几分,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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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纯现在……”向井太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穿白大褂的女子截住话头,看着对方抬手在面前比划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双眼冒火的抱怨道:“我男朋友的情况你透露一点有什么关系,要不是我引荐,他根本不会来你这里就诊。”
“不行就是不行,这涉及泽村君的**以及我本人的行医道德规范。”白大褂女子露出倨傲的笑容,那傲慢嘲讽人的样子与向井太阳简直像是从一个模子里捯出来的,“而且,你只是个男朋友,又没入籍,距离能在对方手术同意书上签字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向井太阳气呼呼地捏扁了手里的纸杯,杯子里没喝完的温水溅了一手:“可恶!混蛋老姐!我自己问荣纯,用不着你。”
“那样最好。”向井姐姐居高临下的看着闹脾气的可爱弟弟,终于还是良心发现提点了一句:“你问就是了,多问问,只要他能愿意把心结向你说出口,就证明治疗到了下一个阶段,可以减轻药量,延长复诊的间隔时间了。”
这算得上是个好消息,向井太阳精神一振,也不顾手上的水站起身把他姐姐往诊室的大门方向推:“时间快到了你快回诊室,赶紧收好尾,别耽误了我和荣纯的约会。”
“啧,小屁孩重色轻姐。把你脏手拿走!”向井姐姐一甩大门将弟弟隔绝在外面,她对上泽村荣纯刚接受完治疗还有些迷离的眼神,像是刚出生的狗狗又乖又奶,心中顿生怜爱之情,甚至想要揽进怀里揉搓一番。到底是心理医生的道德感让她坚守住了底线,一本正经的坐到工位上重新写了一张指导药物使用的纸条:“情况很乐观,药量可以慢慢的减下来了,不过关于你提到的那个捕手,他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我还是原来的建议——切断一切联系。”
泽村荣纯也是像从前每一次一样以拒绝回应:“可是作为投手,我不可能不接触队伍的正捕手。”
“既然不能彻底杜绝接触,那就不要听他所说的话,不要在意他所做的一切。与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