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所漏出的红色液体早就已经被规则抹去，一干二净，丝毫没有曾经出现过的痕迹。
直到镜头切换到谢心的时候，她的眼皮子才象征性地抬了抬，目光透向屏幕，大屏幕右下角一道血红的小字标明了，第99号选手。
鬼脸女人就这样盯着谢心的脸看了很久，很久，看得有些出神了，眼神微怔，接着人就从位置上消失了。
她原本的位置腾了出来，充满人的大厅内，哪怕人们之间的坐位十分拥挤，却也没人敢越界，以至于很久都没有人敢去坐那个位置。
……
谢心有些不安地问道∶“于如沐，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我分不清楚那种感觉是恶意还是善意，只是感觉，有点背后发毛……”谢心很配合地抖了抖身子，被人当做猎物的感觉有些怪怪的。
于如沐保持沉默，很难得地没有去接谢心的话。
就在谢心以为她是不是没听见，打算再去问问的时候。
于如沐冰冰冷冷地开口说道∶“没有，可能是你的错觉吧。”
“是错觉吗……”谢心低声喃喃着，神情有些不解和疑惑。
于如沐完美避开了这个问题，语气有些强硬，有些不争气地说道∶“我之前就说了可以护你一世平安，你自己要参加的晋级赛，跪着也得给我通关，听到没？”
既然于如沐都这么说了，那明显也就是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谢心就也不可能再去追问她，只好像焉了的茄子一样，小声地应了一句∶“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