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
也许是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大佬的情绪多少有点亢奋，一路唠叨个不停。
总算还好，建木分身不是白定制的，速度奇快。
冯君也就承受了半个小时左右的唠叨，就抵达了空间所在的位置。
他还没有感知到空间在哪里，大佬嗖地就回了阴魂石，建木分身又缩小成丈许长短。
“好了，就是这里了，且等我感知一下。”
冯君感知了一下，眉头皱一皱，然后拿出手机划拉两下，“前辈，空间在哪里？”
“百余万里外，咱们小心为上，”大佬随口回答，可见它已经苟成习惯了。
不过下一刻，它就讶异地问一句，“你感知不到？”
“拜托，我只是个金丹，”冯君苦笑着回答，“推演距离也有限。”
“到了近前，你也未必能感知到，”大佬毫不留情地打击他，“那处空间，设计得很巧妙。”
“这个我信，”冯君没兴趣抬杠，天琴的秘术太多了，对方敢这么说，肯定有点把握。
他更关心的是，“为什么选择这里……去主位面找一个地方，不是更合适吗？”
“这里能捕捉到空间壁垒，”大佬不无自得地表示，“说实话，我是用了心的。”
合着这里有一处空间壁垒，可以勾连天琴位面和外侧世界。
至于外侧是什么，大佬也不知道，可能是虚空，也可能是虚无，没准还是其他世界。
大佬选址此处做它的渡劫空间，也是有综合考量的。
首先就是……相对比较安全，空间壁垒足够厚实，一般不太可能破裂。
若是去天琴主位面渡劫，没准会给天琴引去麻烦，产生不可预知的因果。
其次这里不易受到骚扰，换个地方渡劫，有渡劫征兆出现之时，鬼才知道会引来什么人。
冯君闻言，忍不住讶然发问，“万一你把壁垒击穿呢？”
“这个概率几乎没有，”大佬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的空间只是贴着壁垒，又不是建造在壁垒中……我还没有那种实力！”
冯君思索着发问，“也就是说，除了空间壁垒够结实，还有反作用力会把空间弹离？”
可怜他只是文科僧，现在却要跟别人交流物理方面的知识。
大佬沉吟一阵表示，“大概有这个意思，你的专业术语我不是很懂……大差不差吧。”
冯君有点忍不住了，“前辈，你当初就没想过，真要把空间壁垒打破了怎么办？”
“想过啊，”大佬满不在乎地回答，“我最初设计的是在天外渡劫，不想影响天琴。”
“但是在天外渡劫，那就是天花板了，再往上走很难……”
渡劫之后，还要考虑再往上走？冯君心里也是相当佩服，“前辈果然志向高远。”
大佬没理他，继续自顾自地发话，“可是回天琴渡劫，灵气和资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因果了，如果贸然打开了空间壁垒，你觉得我能走得远吗？”
“所以我比你更在意这个，选了好多地址，昆浩这里最为稳妥。”
“事实上，如果我能顺利渡劫，可以借机打通昆浩和主位面的通道，昆浩不再是下界！”
“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冯君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前辈你没成功……有后果吗？”
大佬随口回答，“那些后果，算计我的家伙会承担因果。”
大概又沉默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大佬出声表示，“跟我想的差不多，好了，去冰原。”
冯君带着它来到了冰原，见到了等待的一干大能。
他非常直接地表示，“我要跟竹君子去办点事情，要劳烦颐玦大尊做个见证，诸位……”
“算我一个，”轩辕不器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竹君子前辈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当然也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