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对冯君的情绪变化,也有点奇怪,“这变形术确实很垃圾,你可为什么冲我发脾气?”
“这根本不是变形术的问题好不好?”冯君简直要抓狂了,“我是发愁怎么跟她交待!”
“跟谁交待?”大佬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哦,是臣……是她呀。”
它也意识到了,现在不能提颐玦的名字,改口倒是很快,但是它依旧很纳闷,“要什么交待,你答应给她秘藏的宝物了?”
“你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乱给人?”冯君觉得跟它说不到一起,“她兴致勃勃带我前来,结果这里没有秘藏,她还被人盘问半天,心里能舒服了吗?”
“我还不舒服呢,”说到这里,大佬也发牢骚,“琥珀界是你得了好处,说多带我去一个下界,结果是没有秘藏的这种……你说你过分不?”
“我过分?”冯君可是有话说了,“这么方便下手的界域,你偏偏没有秘藏,你那推演是跟谁学的,故意往错里教的吧?害得我还要搭人情。”
说起来这个,大佬也郁闷到不行,它一向是很自信的,但是这一系列秘藏的事,严重地打击了它的自信心,甚至都顾不得发火了,“我觉得你可能说得对,我的气场跟你相克!”
“这还真怪不到我,”冯君表示我不愿意不接锅,“我觉得整个天琴都在跟你作对……算了,不说这些了,能感应一下,这个界域哪里有天材地宝吗?”
“感应那些做什么,”大佬不以为意地表示,“我的神念虽然强一点,但是距离受限制,而且宝物自晦……没准到头来,白忙乎一场。”
“试一试吧,”冯君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如果能找到一件差不多的宝物送她,也能交差。”
大佬默然,半天之后才发话,“那还得去个下界,不弄到一处秘藏,我念头不通达!”
冯君一抬手,无奈地一拍额头,“但是……真的要回白砾滩了,法宝要继续炼制下去,那两名真君,也不能继续晾着了。”
大佬不做声,过了一阵表示,“再炼制三件法宝,就继续出来……我感觉自己快焦虑了。”
冯君也叹口气,“运气再这么差下去……我觉得自己快抑郁了。”
两人不间断的抱怨好一阵,才各自调整状态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有细碎的小雨,冯君的心情莫名地好了一些,正好颐玦也出来了,“灵植道在这一界使用了很多次思甘霖,这雨有助于掌握水之规则。”
冯君闻言,忍不住讶然发问,“也就是说这晨雨,也是调理五行失衡的产物?”
“你也看出了五行失衡?”颐玦反而讶异地看他一眼,“少阳界现在的五行都尚未完全均衡,偶尔还需要调理,不过基本上,靠界域自己慢慢恢复就好。”
冯君见话说到这个地步,正好借机表示,“这样的话,那位前辈未必在此地有秘藏……毕竟是个不太稳定的界域,可能会白跑一趟。”
“白跑就白跑,”颐玦却是毫不在意,她对少阳界太熟了,感情也深,丝毫不觉得白跑一趟有什么不好,她很无所谓地表示,“反正多待两天,找不到再回去。”
“哪儿有生气的样子?”大佬悻悻地嘀咕,“人家巴不得跟你游山玩水,只有我倒霉!”
“跟她搞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现在轮到冯君宽慰大佬了,“她去过好些下界。”
冯君和颐玦在少阳界待了三天,一直没有离开万松派太远,虽然足迹留了不少,但是涉及的范围并不大。
第四天,他们回到了冰原,千重和轩辕不器老神在在地打坐,见到他俩连眼皮都不抬。
冯君对付他俩有一套,根本不提自己去了哪里,“两位前辈久等了,咱们回白砾滩?”
他想假装无事,轩辕不器哪里肯答应他?瞪了他一眼才发话,“玩痛快了?”
“没玩呀,”冯君一摊双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