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交换一个眼神,另一名看起来比较和蔼的军官出声了,“你使用军方的手台,是在联系购买能量石吗?”
事实上,军方有不少人都知道,神秘势力最开始跟何润先联系,使用的就是军方手台。
“也许是,也许不是,”陈九还是那个样子,看起来半死不活,但却偏偏有恃无恐,“反正你们把动静搞得这么大,能量石买不来的话,不能怪我。”
“陈先生,有话好说,”和蔼的军官顿时表态了,虽然军部要求,一定要查出那一股神秘势力,但是对于最前线的军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守住阵地更重要。
其实真要论玩忽职守的话,左京军部更严重一点,毕竟那里才是最早接触到神秘势力的单位,可人家不但没有揪出对手,还笑眯眯地收下了不少的能量石。
既然左京能这么做,为什么下京不能这么做呢?反正我们不是第一家这么做的。
所以这位笑眯眯地表示,“如果是你在帮忙联系能量石,那就是我们误会你了,不知道你联系的是哪一家?”
“还能有哪一家?”陈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怪异,“下京下雨了,你们不知道吗?”
话说到这个程度,有些内容就实在无法回避了,于是军方又问,“你怎么联系上它的?”
陈九苦笑一声,“是人家主动联系的……我何德何能,能联系人家?”
这个回答符合大家对神秘势力的认知,不过谁都不会甘心就这么放手,“约好了下一次的联系时间了吗?我们希望能够旁听。”
另一名军官也补充一句,“旁听的事情,是有先例的……你应该也清楚。”
“那也不是眼下这个架势吧?”陈九不满意地发问,“你们荷枪实弹地包围我这个伤者,还是生命垂危的这种,如果引起了人家的误会,导致能量石送不来的话,不能怪我。”
“这只是为了防止意外,也是为了保护你,”最后这名军官回答,脸上没有任何的惭愧,好像正在陈述事实一般,“调查清楚危险程度之后,我们自然会采取相应的措施。”
“呵呵,”陈九不以为意地笑一笑,哪怕他凹凸不平的脸上,做出“不以为意”这个表情很难,“我觉得以你的脸皮,不应该混军队,应该混社会的。”
“军人只管胜利,跟脸皮无关,”这位还真不在意,“你跟对方谈的结果,是多少能量石……又打算怎么交易?”
“多少能量石不确定,怎么交易也不确定,”陈九懒洋洋地回答,“你们也不是没有对方的消息,你觉得军方都搞不定的事情,我这个做小买卖的能搞定吗?”
军官皱一皱眉,不满意地发话,“看来你对配合军方调查,非常抵触?”
“我都快死了,你们还要揪着问问题,我心里能舒服了吗?”陈九没好气地回答,“至于说怎么约束对方、调查对方……我一点都做不到。”
顿了一顿之后,他又说一句,“我建议,诸位静观其变就好……你们没有觉得,左京军方在这一点上,做得就很不错吗?”
诸多军人默然,这话不太好听,但真的是最合理的建议。
一片沉寂中,那名和蔼的军官出声发话,“最后一个问题,你身上的毒,是他们解的?”
“是的,”陈九很干脆地回答,“既然是最后一个问题,我就多回答一句……他们怎么解的毒,我也不清楚。”
“留下两个医生,帮着看护一下陈先生,”和蔼的军官出声了,“再留下一个小队的士兵,帮忙防守……一定要保证陈先生的安全。”
说完之后,这些人在周遭观察一番,竟然就纷纷离开了。
冯君看完了这场热闹,也是暗暗地点头,看来军方还真的揣摩出了点名堂,知道该怎么跟我们打交道了,虽然还不是很契合,不过……慢慢磨合就好了,
然后他又借着足迹,来到了覃家的避难所,也将避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