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雪兔。
次日下午,有人看到了山里冒出的黑烟,分析是有人求助,才最终动用直升机,救出了三人。
fbi雇员神智倒是还算清醒,但是手脚上的冻伤很严重,能不被截肢就可以偷笑了。
他一问地方,才惊讶地发现,这里不但是大山深处,距离自己居住的地方,也超过了五百公里。
不用再猜了,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了——除了索菲亚,谁还能有这样的能力?
就算别的势力也有这样的能力,谁吃撑着了,兴师动众不计成本地做这种事?
他的眼中掠过一丝阴毒,“沃尔夫,看来对你还是太客气了。”
他倒是想找索菲亚报复呢,根本没那胆子,但是这口腌臜气,他是绝对咽不下去的——有什么事可以冲我来,我儿子才五岁,招你们惹你们了?
他的夫人冻得也不轻,哆里哆嗦发问,“这个沃尔夫,是做什么的?你俩有什么矛盾?”
雇员怔了一怔之后,才抬起手拍一下额头,“狗屎,是我先为难了他的儿子和女儿,但是……这件事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他找我做什么?”
他的妻子闻言就是一愣,“汤姆,是你先对小孩子出手的?”
“他家的孩子要大一些,”汤姆心不在焉地回答,眼中也掠过一丝寒芒,“该死的,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孩子大点也是孩子!”他的夫人忍不住叫了起来,她的浑身都在颤抖,“你不能这么算了,难道他就不会再报复?你告诉我……凭什么他就不能?”
汤姆闻言脸色一变,他一向都比较烦妻子唠叨,但是现在,她的问题真的是提醒了他——我光想着为自家孩子出气,却忘了这事儿的元凶,目前并不在迈国!
他之所以这么愤怒,主要是觉得,自己是在办公事,也不是决策者,对方却是对自己的家人出手,这个当然不能忍。
至于对方的子女该不该受连累,那是决策者的事,而且在他看来,触犯迈国利益的人,也该受到惩罚!
此刻冷静下来,持平地考虑一下,沃尔夫本人……其实也是在行使他移民局局长的权力。
紧接着,汤姆想起了另一个问题,“糟糕,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被报复了。”
很快地,他就得到了同事一家也失踪了的消息。
那个同事的情况,比他还要糟一些,典型的文员,野外生存能力不高,不过这家人的运气不错,发现了一个不大的小山洞,还有一把铁镐,木柄早就腐朽了。
就靠这一柄铁镐,一家四口轮流上阵,竟然挖出来一个很深的洞穴,钻进去就暖和多了。
两天之后,这家人用冰块做出凸透镜引燃了火,等搜救队赶来的时候,女主人和小儿子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了。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第二家被发现的当天晚上,他俩的主官的前妻失踪了——以及跟前妻生的两个孩子。
主官这下抓狂了,操起电话就打到澳大利亚,冲着沃尔夫一顿大骂。
沃尔夫哪里肯吃他这一套?说你孩子的死活关我屁事,我正忙我孩子的事呢。
原来,那俩雇员虽然遇到事了,但是fbi并没有对已经发生的事情做出纠正。
在他们看来,我们不继续推动,也不追究某移民局局长的行为,事情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这名主官就很坚定地支持这个说法——莫非你还等我们道歉不成?
而沃尔夫局长得到了索菲亚的支持,就有些膨胀了,他认为对方应该恢复儿子和女儿的正常状态——他们做错了什么,好端端地就不能上学了?
当然,谈话的双方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不用说得那么明白。
主官却是气得笑了,你以为fbi是给你们家打杂的?信不信我能毁了你?
你毁了我有用吗?沃尔夫局长也豁出去了,你们不给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