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用资源将宁建霖堆上去,等修炼成出尘上人之后,跟下烙印的那厮做一场,倒要看看谁能吞噬了谁。
没错,这就是血蛊斗的特点,蛊修养修者喂蛊,并不能每次都能吞噬成功,被喂养者有一定几率反杀对方,到时候反而是因祸得福。
因为血蛊斗有这个特性,才没有彻底地被定义成邪修——这帮人就是疯子,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为了提升不择手段。
当然,宁家嫡脉能提出这个建议,也是有点斗气了,不过宁家跟楚家不同,资源要多出很多,底蕴也强很多,楚家不敢想的,他们敢想。
但是宁家其他支脉不同意,认为这么做成本太高,而且后果不可控——万一下烙印的是出尘高阶的蛊修,且不说咱宁家斗得过斗不过,只说把宁建霖推到出尘高阶,得用多少资源?
两边争执不下,反而去请教冯君:我们该如何选择?
冯君觉得自己相当无辜:你们做决定好了,这不关我的事。
宁家人吵来吵去,最终还是决定,先把蛊虫引出来,视情况再做决定。
引蛊虫还是得花花配合,冯君一个人不行,少不得他又把花花从地球界拎了过来。
这次救治是在天通的小院,花花的级别虽然低于对方,但是蛊虫这东西,天性是喜欢吞噬同类的,所以用了三天的时间,还是成功地将蚰蜒蛊诱出宁建霖体外。
宁家有备而来,直接用一根细丝封镇了蚰蜒蛊,然后追索上面的烙印。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宁建霖也修为大损,但是居然只掉到了炼气初阶。
原来嫡脉知道他在修蛊之后,虽然无法改变他的修行方向,但是让他多修炼一些保命手段,还是没有问题的,保证他就算本命蛊死去,也不至于修为全无。
从楚中天和宁建霖的不同遭遇就可以看得出,同一件事情,家族大小和底蕴深浅,会导致截然不同的选择和结果。
冯君都忍不住暗暗感叹:仙二代果然是不一样呀。
诱出蛊虫之后,他没有让花花白忙,当众奖励了它两千灵石。
花花这次也没缠着要那只蚰蜒蛊——对方比它高一个小境界倒无所谓,关键是蚰蜒蛊身上,还有出尘期修者的烙印,它觉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它将灵石收进储物袋,悻悻地看冯君一眼,一扇翅膀飞走了。
为什么是悻悻地一眼呢?因为它知道,冯君只是在演一场戏,这灵石只是“借给”它的。
其实花花是很喜欢灵石的,不光是喜欢灵石散发出的灵气,更是因为它是一只有理想的蝴蝶,它希望能够在实现财务自由之后,可以召集一大票小弟,组建自己的势力。
当然,它还得在冯君这里帮忙三百多年,之后才能谈人身自由,不过对它来说,能在委羽灵植园孤寂地生活八百多年,三百多年也就是毛毛雨了。
所以它认为,为了自己的理想,现在就该积攒点家底了,恨只恨,冯君给它两千灵石,居然是……演戏?
没错,还真是演戏,花花离开后不久,旁边就鬼鬼祟祟地走过一个人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廖老大,他左右看一看,低声发话,“这个……冯山主,你的灵植牧者帮你捉虫子,居然还收费?这个可不合适啊,蛊虫是不能惯的。”
“这也是没办法啊,”冯君扬一扬眉头,无奈地回答,“这家伙知道非它不可,就跟我讨价还价,否则就要罢工,我又不能真拿它怎么样……柱国蛊嘛,你懂的。”
“蛊虫真的不能惯着,”廖老大正色发话,“会让它们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其实这种事情,不光它能做,我也能做。”
“咦?”冯君侧头看他一眼,讶异地发话,“你不是不对蛊修下手吗?”
“当然,那是原则,”廖老大一本正经地发话,“但是你可以出灵石雇佣我,收钱办事天经地义……不过我出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