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门岗希望,大师能把哥哥治好,这样的话,他的父母就不用年过七十还那么劳累,他赚的钱也可以全部用在家里,不用再补贴哥哥了。
“可以,”冯君想了一秒钟,就点头答应了,兄友弟恭,这是值得提倡的美德,至于说治疗成本——冯某人愿意,就这么简单。
当然,有一个节点,他还是要强调一下,“我不能保证治好他,明白吗?”
“明白,”矮门岗毫不犹豫地点头,却不小心扯到了脖子上的扭伤,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他一点都不担心,大师治不好哥哥——植物人也就算了,连百草枯都难不住你。
当然,真要治不好也就认了,但是毫无疑问,经过治疗的哥哥,肯定会比以前好很多。
冯君又点点头,轻描淡写地发问,“那你打算怎么跟你哥哥说呢?”
矮门岗在提出要求之前,就早想好了答案,“我就跟他说,过来帮我倒几天白班,说咱这儿山清水秀,比较养人……兄弟一场,我帮他也不图啥,就是委屈您了。”
他心里非常清楚,大师不喜欢张扬,否则的话,只凭大师的神异,若是愿意招揽些信徒,山门口都可以起一座庙了——没准是两座,袁子豪修一座,百草枯修一座。
那他当然要顺着大师的心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