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雷刚一行四人,在裕枫乡玩得比较开心,六点钟开始往回返。
结果一到山门,就发现两个门岗被人按在地上,上了手铐,还有人正在打开大门。
很显然,两辆越野车和一辆大巴想要强行闯山。
徐雷刚自问,自己晋阶高阶武者之后,身手比以前强出不少,哪怕是年轻巅峰状态的自己,也远远不如,对上普通的小伙子,以一敌二甚至以一敌三都不成问题。
但是对方远远不止两三人,光是按住两个门岗的就有四个人,站着的还有三人,还有人在门房里控制自动伸缩门。
最关键的是:那个大巴上,还有很多很多人,起码四十人……
徐雷刚想也不想,猛地一脚油门,然后一甩把,直接将牧马人横在了山门口——想进门?先把我的车弄走再说吧。
停下车之后,他放下手刹,直接拿出对讲机呼叫,通知庄园里,有人想强闯山门。
两个精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重重地用手拍击着车窗,“让开!”
因为天气热,车里开着空调,车窗是关着的,徐雷刚将车窗放下一条缝,沉声发话,“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省安quan厅的,”一个人拿出一张证件晃一下,沉声发话,“来这里办事,你是乖乖地让开,还是被我们抬开?”
“省安quan厅?扯淡!”徐雷刚冷笑一声,他是干征兵工作的,跟这个部门还算熟悉,“你拿的那是什么狗屁证件……充大瓣蒜,装到我头上了?”
这位也愣了一下神,然后冷哼一声,“看来你门儿清啊,正好……”
“这辆车当初也在军fen区,”有人高声叫着,“打开车门,否则我们不排除使用暴力。”
“我擦,原来是朝歌的混蛋,”徐雷刚一听就明白了,他也高声大叫,“朱任侠是我老爸,车里还有袁子豪的媳妇和孙子,你们尽管使用暴力……艹,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朱任侠的名气,在郑阳还行,也仅仅是还行,毕竟死了那么多年了,倒是袁子豪这个名字,还算响亮,毕竟也是中yang委员级别的存在。
几个朝歌人商量一下,还有人拿出手机直接搜索名字,大致看一眼,然后冷笑一声,“把车推开……”
一个已经死了,一个已经退了,扯淡得很,朱任侠在郑阳牛叉,那也是过去式了,不过朝歌人也不好做得太过分,尤其是车里还有女人和小孩。
所以,把车推开也就是了,否则他们会考虑直接暴力破开车窗,或者把车掀翻。
听到这话,徐雷刚又把车打着了火,发动机顿时一阵轰鸣。
几个朝歌人勃然大怒,“你是要暴力抗法吗?”
徐雷刚只是拖一下时间而已,他的手刹都没放,怎么可能撞人?不过他不会解释。
“撞他,”终于有人出声了——好像就你有车似的。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同意拿车去撞,一撞车就存在个费用问题……
就在这闹哄哄的时候,一辆宝马车从山路上开了过来。
车刚停稳,一个中年人就跳了下来,然后打开车门,扶出一个老人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子豪,他在竹林里待了一下午,回到别墅正要吃晚饭,王海峰就接到了徐雷刚的呼叫。
“敢来郑阳撒野?”王教练勃然大怒,他可算得上本地的地头蛇了,于是一边打电话,一边就冲门外走去,“嘎子呢?哦,在这儿……跟我走。”
对于朝歌人,他心里也是颇多怨念的,上一次为了带走牟淼,所以没来得及跟对方计较,这次居然敢来郑阳堵门——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危?
袁子豪把这些话全听到了耳中,在洛华庄园这几天,也听说了他们跟朝歌的恩怨,做为曾经的一部之长,他对眼下的国情,有相当深刻的了解。
这种情况,怎么说呢?不吹不黑,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