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了,你还敢攻击世子……看来是该让你好好开开眼了。”
“总之,我是劝你三思而后行,”冯君一抬手,碾熄了烟头,然后呲牙一笑,“上一次死的是马,下一次死的可能是人了。”
北园伯抬脚向门口走去,“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是你太过冥顽不灵。”
冯君放声大笑,“哈哈,那你只管放马过来,我真的不介意教你做人!”
护卫见状,抬手收起椅子,小心看他一眼,然后也匆匆离开。
北园伯看似怒气冲冲地出来了,走出四五百米之后,才沉声发问,“你再次使用纳物符,那厮是什么反应?”
护卫此刻已经追了上来,闻言思索一下,才沉声回答,“他仿佛……没有看到一般。”
“啧,”北园伯一嘬牙花子,眉头缓缓皱了起来,良久才轻叹一声,“这厮若不是如此贪婪,原本也是可以合作一下的。”
他并没有检讨己方的贪婪,反而是觉得,错误都在冯君身上。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冤枉了对方——就那么小小的一些物品,连一个房间都堆不满,就敢跟幼弟要两千两黄金,还不许搞价?
是谁给了你的胆子,敢对北园伯府这么做?这不算贪婪的话,还有什么能叫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