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咬的麻痒,又是出现在身体内部,那真是太难熬了。
“唔,”冯君停止了输出内息,看到对方的额头已经在微微冒汗,于是收手回来,“好了,先这样吧,你歇一歇。”
王海峰也缓缓收功,额头的汗水不减反增,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发问,“大师,我这是……好还是不好?”
“别想那么多,”冯君一摆手,轻声发话,“你去活动活动,别受了风,把雷刚喊进来。”
为徐雷刚引导气息,就顺利了很多,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徐雷刚的身体极其细微地颤了一颤,气海里就诞生出一小缕细若游丝的内气。
冯君也没有着急收功,仿佛没有发现那一丝内气一般,还是按部就班地引领对方行气,孜孜不倦地带节奏。
徐雷刚的那一缕气息,也是懵然不觉,稀里糊涂地跟着他的气息走,像一个小尾巴一样,又像一个跟在大人屁股后面的小孩。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冯君的手掌缓缓地离开了对方的气海穴。
徐雷刚隐约能感觉到,大师的气息越来越弱了,可是当大师真的收手离开,他才讶然睁开了眼睛,用目光送出一缕疑问:“?”
“继续,”冯君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缓缓站起身来。
徐雷刚不敢多说什么,垂下眼皮,努力地按着刚才的感觉,顺着刚才的方向,缓缓行功。
这一行功,他就发现了一些不同,“嗯?”
王海峰已经休息了一阵,此刻正远远地盯着这里,看到这一幕,真的是百爪挠心。
他有心问一问冯君,徐雷刚是不是找到气感了,但是又问不出口,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倒是冯君知道他的心意,走到旁边,轻声点评一句,“你俩情况不一样,不要比这个。”
王海峰闻言,心却是越发地凉了,“原来他真找到气感了?那我……”
“你如果一直是这种心态,就不合适修行,”冯君打断了他的话,声音虽然不高,但却相当干脆,“你修炼的功法比他高级,明白吗?”
没办法,当老师就是这样,不但得学会训人,也得会鼓励人——哪怕是张嘴说瞎话,“雷刚现在进境稍微快一点,有多方面的原因,等你找到气感了,我自然有其他激励手段。”
这一天夜里,在冯君的引导下,徐雷刚终于培养出了气感,又用了两天时间巩固。
第三天夜里,王海峰终于也被引导出了气感,为此,这两天他没有少受了麻痒的折磨,总算是咬紧牙关挺了过来。
而他巩固气感的时间,比徐雷刚也要长很多,他的内气细微而且滞缓,时有时无的,用了整整五天才稳定下来。
冯君不禁他俩探讨一下大方向上的东西,得知自己和徐胖子的差距如此之大,王教练的信心再次被碾压得零落成泥,只差灰灰了。
这时候,冯君终于可以出声了,“嗯,把各自的第一图熟悉了,开始背熟第二图,尤其是雷刚,你一式是三图的。”
第三天一大早,他将两人带到别墅顶上的阁楼里,一人给了一颗丸药,“保持打坐姿势,每人先服用一半,努力行功。”
丸药?王海峰的眼睛就是一亮,心里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动。
不过下一刻,他的感动就被另一种情绪冲垮了,只听到他身边的徐雷刚哀嚎一声,“啊?服了它还能行功吗?”
徐胖子认识这丸药,他自己就服用过,袁有为也服用过——正是锻体丹。
他倒是不排斥吃这个,也知道此物的本来作用,是帮助修炼的,但是他对锻体丹锻体时的痛苦,实在是太清楚了,他非常怀疑,吃了这东西是否还能有精神打坐。
王海峰却是忍不住侧头看他一眼,“你知道这丸药?”
徐胖子很干脆地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见大师用过,那个服用了丸药的小孩子,看起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