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什么?”
还记得半个时辰前她离开的时候,容良那副天要亡我的恐怖表情,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赵婉兮忍着笑,没起身的打算,只仰头看了看自家夫君的脸,见他神色正常,并没什么明显的异样后,才回道:
“没什么,我就跟黄奇打听点儿事。”
说完,又朝着外有努努嘴巴,意有所指。
“已经搞定了?”
“搞定了。”
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冷君遨的目光还是没从桌子上的吃食上头拿开。
“嗯?你备了早膳?正好饿了。”
“是啊。”
其实,这还是别人献殷勤来的呢。
赵婉兮一边答,一边正准备唤了楚琉璃进来,把桌上的残羹剩饭撤了换新,哪知冷君遨已经坐下,示意她不用。
“就吃这些便是。”
“可这些是我吃剩的。”
“无妨。”
毫无芥蒂地拿起桌上赵婉兮用过的筷子,冷君遨从善如流地夹才入口,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真的不介意。
赵婉兮嘴上不说,心里头却是美滋滋,亲自动手,为他盛了一碗粥。
不凉不烫,刚刚好可以入口。
一餐完毕,冷君遨这才缓着语气,同赵婉兮大致讲述了一下自己从容良那边探听来的结果,听的赵婉兮只咂舌。
“为了往南麟偷运贾逵石,他们竟然专门搞了一个开采点?”
还是在管制严格的地方。
“这么大的手笔,只怕不仅仅是那些奸商们能有的胆量吧?”
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是在这个时代,商人那就是最底层的存在,一个不好,很容易就累极全族了。若说这背后没有一定实力的靠山撑腰,怕是都没有人相信。
一语中地,其实是已经不能算秘密的秘密了。
赞赏地望着眉宇间浮现出愤然的小娇妻,冷君遨反倒是冷静的多。
大掌发痒,蠢蠢欲动按捺不住,伸过去揉了揉赵婉兮的发,才徐徐中肯。
“我的兮儿,果真是聪慧。他们没有胆量,旁人自然会有,至于那旁人是谁,还得从中计较。”
“这有什么可计较的?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么?不就是……”
早就出现在赵婉兮猜测中的名字呼之欲出,关键时刻,冷君遨微凉的手指伸过来,竖在她柔软的唇瓣上,阻止了将要出口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