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疏影深邃的眸底同样划过一抹疑色,他曾尝没有这样想过。
他若有所思的摇着头:“该找的地方我都找过了,却偏生奇了怪,还真没找着与此毒相生相克的解药。”
赵婉兮还想再接着问,却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花公子,尊主的药浴准备好了吗?”
“他的毒又犯了!”
花疏影眸光一紧,睨向院子里洗净晒好的一大片草药,低沉丢下一句:“婉兮姑娘一起去帮忙吧!”
赵婉兮心头正在纳闷,不知道花疏影所说的毒又犯了是什么意思?
听见花疏影
喊帮忙,她刻不容缓,疾步跟了上去,将竹架上晒干的草药装筐抬着朝四合院最角落的那间木屋走去。
因为无极尊主要泡药浴,赵婉兮自然是不方便进去,把药交给了花疏影。
犹豫了一小会儿,赵婉兮打算离开,却偏巧听见木屋里隐约传来闷沉的痛声,这声音如同千斤磐石般重重落到她的心口,脚下却似受到牵引般,忍不住从木窗微露的缝隙间朝里望去……
木壁的墙面上,挂着一张银色面具,女人的眸光再接着往下,原来这间小木屋是特制的药浴池,水呈
着黑紫色,泛着氤氲热气。
一道精壮赤果的后背映入赵婉兮的视线,乌紫色的皮肤,一眼便能猜出这具身体的主人,她突然产生了好奇,很想看看取下银色面具后的无极尊主,到底长的是什么模样。
只是男人背对着她,除了后背暴鼓的青筋,以及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她根本看不见他的脸。
“外面是谁?”
沙哑隐痛的嗓音从窗缝间飘来,赵婉兮心虚的连退两步,佯装镇定的清了清嗓子:“是我,刚才陪花公子给无极尊主送药浴的草药过来。”
数秒沉默
,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传来:“药已经送到了,赵大夫可以离开了!”
瞬间,无极尊主嗓间里的痛楚荡然无存,轻松淡然。
赵婉兮眼底划过一抹疑色,闷闷应了声,实忍不住从细缝里再偷瞄一眼,却依然连个侧面轮廓也看不见!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都被人家发现了,她总不能还厚着脸皮赖在窗外偷看吧?再说……万一被别人看见人误会,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总不能为了偷看无极尊主长什么样儿,把自己的清誉名节给毁了吧?
赵婉兮疾步离去,正好
撞上了冷兰熙,她一脸紧张的问:“婉兮姐姐,是无极尊主他的毒性又发作了吗?”
“花公子是这么说的,我正想问个明白呢!兰熙,他这毒性发作是什么意思?很痛吗?”
赵婉兮清楚听见刚才从浴池里逸出轻微的痛声,虽然后面男人强加掩饰,但她能猜得出几分。
冷兰熙秀眉微蹙:“何止是痛,根本就是我们难以想像的蚀骨之刑!花公子说他每毒发一次,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仔细想想,无极尊主体内的毒发作的好像频繁了,这次距离上回只隔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