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穿,谁受得了啊。
但同时丽妃也在担忧,赟儿的黑汤是不是得加量,不然这怎么坚持得住。
丽妃虽没有和谢墨赟当面聊到这个话题,但是阴差阳错地提前预料到了谢墨赟的问题。
时光倒回到白天的九皇子府。
丽妃走后,时若先就继续投入自己的手工事业。
一边用早膳,一边目测熊初末的维度。
只是这个谢墨赟特别烦虫,总是挡着他看熊大。
时若先忍无可忍,开口说:“你起开一下。”
谢墨赟不动如山,同时拿起汤匙:“红糖小丸子,吃吗?”
时若先内心纠结了半秒,“吃。”
一碗下去,时若先再找熊初末,却发现不见熊大的胸影。
谢墨赟把时若先的脸扭过来,拿着手帕给时若先擦嘴。
“文武贝,你看到熊……”
谢墨赟沉着脸打断说:“过几日就要去将军府上给世彦庆生,所以今日你同我去书房,好好学点汉字。”
“不想学。”时若先扭头搜寻着,“你看到熊……”
谢墨赟把时若先的脸再度扭回来,手掌捧着时若先的下巴。
谢墨赟:“必、须、学。”
时若先眨眨眼,这个语气实在熟悉,“你又上火了?”
“一直没消过。”
谢墨赟脸色青黑,牙咬切齿。
这下时若先品出来谢墨赟在生气了。
这样的谢墨赟让时若先感觉有些陌生,但这才更接近原著里杀伐果断的谢墨赟。
时若先在心里温习了一下“自己”在原文里的结局,然后乖乖地跟着谢墨赟去了书房。
炮灰不易,读书救命。
谢墨赟有心教时若先,但时若先就像一条淡水鱼,在知识的海洋里格格不入。
教他从写自己的名字开始写字,但时若先连拿笔都拿不稳,抖得墨汁到处都是。
谢墨赟亲手握着时若先的右手写字,但这样将时若先圈起来的动作,他的胸前就不可避免地贴在时若先的后背上。
时若先今日的香粉扑的新买的茉莉香味,从颈子上不断散发着清甜的气味,勾着谢墨赟分神。
谢墨赟咳了一声,“你先自己练吧。”
但让时若先从最简单的笔画开始也有问题。
宣纸上,谢墨赟用来示范的字苍劲有力,如剑刻出来的碑文一样。
而时若先却一写一个墨团。
时若先问:“你是怎么才能写好字的?”
“心手合一,感受纸笔之间的呼应。”
谢墨赟认真传授,“最重要的是内心放松,除了写字什么都不要想。”
“懂了!”
时若先醍醐灌顶。
但这醐只醍了不到五分钟。
谢墨赟察觉时若先安静了许多,但是侧目一看。
——时若先已经放松到脸趴在纸上,手拿着笔就睡着了。
时若先静静睡着的侧脸,像邻家姑娘一样稚嫩单纯。
丝毫看不出平日里那般伶牙俐齿,也看不出来会追着别人的胸看。
谢墨赟无可奈何地揉了揉眉心。
他能把熊初末支开一时,但没办法支开一世。
总得想点办法,让时若先不再把眼睛挂在他身上。
区区影卫…
谢墨赟沉着脸想着,而时若先在梦里轻哼了两声。
谢墨赟反省,他给时若先的腰带系得是过于紧了。
于是他放下笔,转为时若先松开腰间的系带。
靠得越近,那股幽幽清婉的茉莉香就越浓郁。
谢墨赟逼自己心静。
不要多想,更不能多做。
他灵巧的手指刚刚将时若先腰带解开的时候,时若先忽然清醒。
“你在干嘛?!”
谢墨赟的手还在他腰上。
人赃并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