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家姓陈,名叫陈巧,是这里的一户人家的养女。因为家境本来不错,家里在对街开了一个店铺,做一些布线生意,倒也能够在月底的时候,有个一两个钻金币的收入。如此日子过得虽然说是粗茶淡饭,但也算是安慰。”
徐世绩急不可耐地大手一挥,上前一步,“那后来呢。”
“后来,这条繁华热闹的渭水街,便来了一个官人,这官人好生了得,一抬口就说要了我家的门面,让我家瞬间夫去了收入来源。义父带着义母,将去找对方理论,哪知对方居然二话不说,叫了杀手就对义父母一顿痛打,直到打死。打完人后,小女子听说了噩耗,只想收回义父母的尸体,好生安葬了。其余的,让对方夺去就夺去,再怎么说,义父母亲大人,虽然不是亲养,可胜似亲养,对小女子有养育之恩,小女子愿意豁出一切去,为两位老人家死后找点哀荣。哪知对方坐地起价,除了没收我家的铺面房子外,还要小女子立下百个钻金币的欠条,扬言,如果不还清这些欠款,就让将小女子的自由也给夺了。小女子不从,所以到客店里来做些端茶递水和洗衣缝补的工作,赚一点小钱,慢慢积累了,好还将了去。”
说到这里,女子话到伤心处,又哭泣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可惜小女
子夫家死得早,孩儿又小,根本无力尝还百钻金币的巨款。虽说要回了养父母的遗体,已经让二老入土为安,可这么多钱,小女子根本就还不起。这不,刚刚一拨恶汉才代那恶霸催逼讨要欠款而来,小女子经这些恶奴们教训,感觉面目无光,心中委屈,所以才会哭出声来,不曾想打扰到你们的酒兴,实在该死之极。”
林晨听得神经发麻,徐世绩的拳头也是握得紧紧的。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那所谓的官人,他叫什么名字?且带我们去与他理论。”
“啊……”二位万勿冲动,这官人好生了得。加上他背景深厚,根本就是地头蛇式的人物,惹不得的人物。”
林晨嘿嘿地冷笑一声,柔声对妇人道,“你先说来听听,这人是不是背后有天渭帮为他撑腰。”
妇人眼里射出惊讶的目光,点点头道,“的确如此。”
徐世绩大手一挥,喝道,“还等个鸟,我们现在就去为你报仇,告诉我他的姓名和住处。”
妇人不敢置信地犹豫片刻,反为两人担心起来,先道谢两声,再对徐世绩道,“不敢问这位公子,天渭帮的来头,你可听过。在这片大峪城里,基本没有人敢逆天渭帮的意,他们要怎样就怎样,城中百姓,皆已经被鱼肉习惯了。两位公子虽然是好心,可小女子万万不敢为了一己之私,害了你们性命。”
林晨连连点头称是,微笑着道,“你放心吧!迟早我们会给你一个公道的。不过此事的确不能急于一时,你且先接受了我们的资助,拿着这些钱去买一间像样点的房子,先安顿下来再说。以你现在的情况,最好是投奔亲戚去,也好有个照应。”
一包裹的钻金
币从包里面取出,足足有千枚之多。
妇人看得一呆,脸上刷地一下红了,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钱。
一个钻金币就是一千个金币,一千个金币,可供一月开支有余。普通人家一年也就能赚那么十几个金币,更不要提钻金币了。
女子吓了一跳,双手乱摇,“没有为二位公子做半点事情,小女子怎敢收授如此多的钱财恩情。”
徐世绩到了林晨面前,从他手里面抓过包袋,扔到了对方的怀里,喝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先一百钻金币还了欠款,剩下的自用。你且节约点用就是,包保足够你下半生能节衣缩食地平安渡过。还有,你今天哪里也不要去,就在这里等候着那所谓的大官人的奴才们上来讨要钱财。到时我们自有手段来对付他们。”
女人突然跪了下去,眼含热泪,“要不是夫家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