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映衬下,竟显出几分孤孑的意味。
梵音脱掉外套,走过去,直接坐在他腿上,依偎进他怀里,懒懒地说:“最近很忙吗?都见不到你。”
“想我了?”
“嗯。”
“哪里想?”
梵音拉起他的手放在胸口:“这里。”
卫明臣把杯子里所剩不多的红酒全倒进嘴里,然后低头吻住她,把含在口腔里的酒渡给她。
红色液体弄脏了梵音的下巴和脖颈,卫明臣一点一点帮她舔舐干净,耐心极了,也温柔极了。梵音雪白的手指淹没在他乌黑茂密的发间,嗓音轻颤:“别在这里,抱我回房间……”
……
仅剩的一点体力被榨得干干净净,梵音枕着卫明臣的胸肌,軟绵绵地伏在他怀里,在爬起来洗澡和直接睡觉之间挣扎。
最终还是决定去洗澡,可刚要起来就被卫明臣按回去:“别动。”
梵音没什么力气地说:“我要去洗澡。”
卫明臣说:“等会儿我帮你洗。”
梵音:“……”
狗男人今天吃错药了吗?
做的时候就格外照顾她的感受,做完了还要帮她洗澡,这么温柔体贴,太不对劲了。
窃听不到他的心声,梵音只好开口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事了?”
卫明臣沉默了好一会儿,梵音等得都有点不耐烦了才听见他淡淡地说:“我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