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总是爱抓我小辫子,我也没告诉你,怕你要挟我。其实,我没把那个二愣子的话放心上。”
张翠花:“……”
这个表姐,怎么和记忆里不太一样?
看着表妹懵逼的样子,张翠兰又是一阵大笑,“我就是骗你大姑呢,免得她总惦记着让我相亲。”
要是张森林敢这么骗她,张翠花得打断他的狗腿。
但是怎么说呢,可能是立场或者性别不一样。张翠兰这么说,张翠花就觉得无可厚非。
“裙子好看吧。”
说着,张翠兰注意到张翠花头上的头绳,“我妈没让你拿新头绳?我刚买了好几个呢。”
边说边去梳妆台翻找。
上边有个小匣子,看的出来张翠兰十分喜欢新头绳。生怕自己憋不住全戴一遍。于是只在头上绑了一条新的,其余全压在匣子最底下。
但是此时给张翠花找,她就十分大方。一共就三条,她把和红色沾边的两条全给了张翠花。
嘴里十分得意,帮张翠花畅享结婚时候的场景。
“我跟你说,到时候你就穿着新裙子,带着红头花,再把你们堂屋摆上大苹果。哇塞,大家都得羡慕你!”
张翠花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刚才她真的好感动,但是听完张翠兰的畅享,萎了。
难道现在的审美和以后不一样吗?
“娘,你咋和我说是个天仙似的人?”
终于逮到老娘,郑爱国赶紧说出自己的疑问,难道我的眼神有问题?
姜韵宜比他还纳闷,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儿啊,翠花那样的还不是天仙?”
看儿子还不明白,赶紧解释,“你知道她力气多大吗?一拳就能把大野猪打死。两拳就带着咱们一个县的吃上肉。”
郑爱国眼睛都瞪大了,“娘你别说话本子了。”
“呸呸呸,谁家有话本子。”
姜韵宜被打封建打怕了,心虚的四处看,等发现屋里院里都只有自家人,这才小声道:“不能搞封建,听到没有。”
话本子算哪门子的封建。
郑爱国也是一时口误,知道她娘和别人脑回路不太一样,也确实有点心理阴影。
这时候也没心思多问,叹了口气,出门了。
姜韵宜被吓了一跳,同样不想和‘要不就不说话,一说就没好听的’的大儿子唠嗑。
她往西屋子走,她二闺女在屋里不知道干啥呢,有猪肉饺子都引不出魂儿。
‘咚咚’
敲门声一响,郑冬梅就知道是她娘,除了娘没人会敲门,都是扯着嗓子喊人。要不然就是傻建军那样,直接闯进来。
坐炕上绣花的长辫子姑娘,赶紧把绣棚塞进被褥里,拍了拍,确定没痕迹。
这才应声,“娘,进来吧。”
姜韵宜打开门,慢着脚步走进来,“冬梅,干什么呢?刚才也不出去和李婶子打招呼。”
“李婶子来啦?”
郑冬梅一听是李媒婆,站起来就想出去,掩不住的迫切。
“早走了,娘都去田里和你爹说过一程子话了。”
姜韵宜叫住她,还有点吃味的嗫怪道:“听见李婶子比听见娘还高兴。”
“娘!”郑冬梅又坐回去,堵了下气,又马上自己好了。
因为刚才一直绣花,现在无所事事了,就开始悠着腿掰手指头。
和闺女说话要放松的多,不用担心时不时被噎住,姜韵宜接着刚才的话题问,“说说,你干什么呢?怎么不出去?”
“待着呗,春种刚过,田里的活又不重。”
郑冬梅并不担心,她娘没有翻找儿女东西的习惯,因此只大咧咧的随意搭茬。
姜韵宜不信,要她说,她闺女比小儿子还馋嘴、鼻子还灵,怎么会坐得住?
“有什么话不能和娘说的。”
眼睛轱辘一转,郑冬梅低着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