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丧呢!整天就知道哭,哭的人头疼!”
女子整张脸都肿了,嘴角流着血,逃跑的时候因着看不清路摔了一跤,脚也扭了,她青着脸躺在炕上大声叫嚷着,“敢在姑奶□□上动土,我迟早找出那些缺德东西来!”
“闭嘴吧,整日里不务正业就知道窃玉偷香,都是你惯的。”
中年女子阴着脸呵斥了面前的父女一顿,冷哼一声离开了,剩下小林氏一人对着伤重的女儿六神无主。
而此时,“缺德”的林家人正在院子里“围追堵截”两个小团子。
“汪汪汪”
“哇,它让我摸哎。”林秋两只手捧着一只金黄色的狗紧紧的抱在怀里,一旁的团子满脸艳羡。
小狗生的肉嘟嘟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懵懂着滴溜溜的打量四周,尾巴短短的,一甩一甩的可爱极了。
院子另一边,一只长相极相似只皮毛是黑色的奶狗绕着云安脚边转悠,旁人怎么逗弄都不肯离开。
云安身体好了许多,脸色也不似以往泛着灰白,周身气质愈发平和,半蹲着逗弄手边的幼犬,黑白映衬,愈发显得那只修长的手莹润似玉。
“老师说这两只狗是她最优秀的两只猎犬的后代,长大后结伴打猎能斗过狼的。”秀玉与有荣焉,跟着习武这段时日,身子骨强健许多。
“那是狗厉害,你得意个什么劲儿?”正逗弄小狗的男人白了一眼自己傻乎乎的妹妹。
“哈哈,就是。”林丰收憨笑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像个十足的二货,令人不忍直视。
福哥儿见状又给了林丰收一个白眼。
女人倒是半点不介意,笑呵呵的,大概因着得了个正眼欣喜的很。
“姐儿,田里那些个桃子、杨梅、还有杏儿都成熟了,家里吃不过来了,你可有用处?”清明在一旁问。
“瞧我这记性,忙忘了”,林夏笑着。
“把熟的都摘回来,桃子一直能吃到九月份倒是没什么,桑葚、杨梅,杏儿这些却是只有这几个月能得的,摘回来做成罐头或是酿些酒,等入了冬,天儿凉了没什么水果的时候便都是好东西咧。”
“成,那还等什么,走呀,提篮子摘果子去。”
林丰收笑笑,帮着福哥儿拿了背篓,率先出门到田里去了。
“等等,我记得山里面有好大一片野草莓咧,还有樱桃树。”瞧见林丰收先走了,秀玉把方才偷偷溜出门外的狗抱回来着急道。
“这样,我爹他们和小孩儿们到田里,进安、康哥儿、秀玉、我还有云安,我们到山里。”
林夏安排清楚,一家人拿着篮子、背篓,有的甚至拿了块布,出门去了。
林夏坠在后面,拉着云安磨蹭了一会儿,院子里很快没人了。
云安偷偷拽着林夏的衣袖,嘴角浅浅抿着,一对酒窝似有若无。
林夏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过去,里面是一枚鹿角玉簪,细腻莹润,洁白无瑕,品相难得,油性上佳。
一小半的身家就这么交代了,林夏摸摸鼻尖,深觉自己恋爱脑,她原想着买一枚戒指。
可这个朝代戒指并不曾有那半多的寓意,思前想后,林夏还是买了玉簪,有道是君子如玉,金银与云安实在不搭。
“喜欢吗?”
男子点点头,示意林夏给他带上,阳光下,他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精致的眉眼叫人移不开眼。
“想好哦,带上你就是我的人了,再没有反悔的余地,要嫁给我,以后只能给我缝衣服,暖被窝,只能对着我一个人笑,偶尔还要听我说坏话做坏事,弄不好你还要跟我一块儿做。”
林夏笑笑,正色道,“但我也保证,你是我此生的夫郎,用尽余生,拼尽全力只对你好。”
云安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一枚融化的琥珀洋溢着动人的甜美。
“好”,坚定的、迫不及待的语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