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董:“不敢出来说明心虚, 一个神棍还有这么多拥护者,贻笑大方!”
神机妙算:“这话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神机妙算:“严夫人是聪明人, 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对啊,围观严董和神机妙算骂战的网友脑子一个激灵,严暄是不是亲生的, 看严夫人不就知道了。
是夜, 严董给严暄打了电话, 让他先别回家,严董一个人回了老宅。
严夫人正正经经坐在客厅沙发上, 见到严董:“严暄呢?”
严董咳嗽一声, 走到严夫人身边坐下:“忙了一天, 这会儿估计还在公司吧。”
“那我去公司找他。”严夫人说着就要起身,严董赶忙拦住。
“你这是做什么!公司楼下一堆记者,你现在去不是让外人看笑话!”
“我不出去就不是笑话了?”严夫人睁大眼望着严董,仔细看眼圈是红的,她没想到还有比严董出轨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事。
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 现在跟她说不是亲生的, 她帮小三养了二十多年。
“我只问你一句, 严暄是不是我亲生的孩子?”
严董一口否决:“是,怎么不是,严暄出生起就在你身边, 怎么会不是亲生的!”
“那好。”严夫人即便生气都不会大吵大闹, 只冷着脸与人讲道理, “你让严暄回来, 我们去做亲子鉴定, 如果他是我亲生的, 谣言不攻自破,我跪下来给严暄道歉都行。”
严董不说话了,沉默几秒,用不可理喻的目光看严夫人,好似在说你怎么是这种人,你怎么会想做这种事。
这样的目光下,严夫人岿然不动。
气氛僵持下来。
同一时间,严暄找到了嬴鸢。
嬴鸢接到严暄电话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她急着睡觉,本来不想理严暄,可严暄说他都到小区门口了。
换了衣服出门,严暄车停在路边,她拉开副驾驶。
“严总怎么突然想到找我?”
严暄笑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
嬴鸢没接话。
过了会儿,严暄主动开口,故作轻松:“嬴鸢,我是说,我是说假如,假如我真不是我妈亲生的,你怎么看我?”
嬴鸢奇怪:“您也看到神机妙算说的那些话了?不用理她,就是个跳梁小丑。”
良久,见严暄一直不说话,她小心翼翼:“即便真不是,也不是您的错,您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
前提是你真不知道。
“咱们从头再来呗,该还的还,严总从小到大接受精英教育,无论是什么样的逆境,都能重新站起对吗?”
“还,我为什么要还?”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严暄,他忽地转头朝嬴鸢吼道,“你自己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情!又不是我的错,我凭什么还?从小我就被告知严氏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拼命学习就为了有一天可以执掌严氏——”
话到这里,严暄看见嬴鸢惊讶的表情,意识到什么,骤然失声。
“你下去吧。”严暄摆手,“我累了,先回去了。”
嬴鸢听话下车,车门关上,严暄径直启动车子,她望着车辆背影久久没动。
严董爱严暄,也爱严夫人生的女儿,他找了户人家收养女儿,不在钱财上短着她。
可他不敢与女儿见面,他心虚,只好躲着,又不敢对严暄太好,因为愧疚,这一切本来该是女儿的,却被严暄抢走了。
所以严董对严暄很严厉,事事都要掌控在手心,他知道严暄的身份是个不定时炸弹,不知道哪一天就炸了。
严暄必须事事都听他的,才对得起他做这件事。
现在所有人目光都盯着严家,一开始严董出轨,勉强算个娱乐新闻,现在严暄的事一爆出,多少有点社会新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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