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姒,你脚真的没事?”唐黎目光落在她略显红肿的脚腕骨处,眉头紧皱,有点担忧。
蒋姒摇头淡声道:“没事,就是看着吓人,昨晚已经敷过药了。”
“你说你怎么搞的,都这么大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穿高跟鞋,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崴到脚?还好有谢总在,不然从楼上摔下去,不毁容也怕骨折啊”
唐黎絮絮叨叨的,眉头越皱越紧,言语里充斥着对她行事不谨慎弄伤自己的不满。
蒋姒心不在焉,恍惚回想起昨晚准备离开谢家之时发生的意外,她原本已经很小心提着裙子下楼梯了,却因为一时分心而踩空,本来还以为要摔得很惨时,身后的人及时扶了她一把。
狭窄昏暗的步梯间,两人身体几乎是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男人宽厚手掌稳稳托抚着腰身,两人的距离也很近,近到她几乎能够感受到他胸腔下搏动的心脏,沉稳却有力,她慌乱之中,手不小心按到了男人腰腹,硬邦邦的,薄薄的衬衫也无法遮住壁垒分明的硬实肌肉。
蒋姒臊得脸颊通红,虽说拍戏多年,可她演的都不是什么戏份很重的角色,别说和男演员有过度亲密的接触了,就连戏份都少得可怜,基本上是工具人效用,推动剧集进程以后,就下线了。
和男人靠得这么近,近到呼吸相交,对方身上的体温透过薄薄衣料源源不断传过来的距离,这还是第一次。
她慌慌张张地想撑着起来,脚腕处却蓦地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双腿一软又跌了回去,这回摔下去的力度不小,不知道是撞到了男人哪里,身体往后砸下去的时候,听到身后男人传来一声闷哼。
越慌越乱,她也不敢乱动了,更重要的是她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
来谢家赴宴之前,她特地提前去做了造型,为了配合身上的晚礼服,脚上穿着的高跟鞋也有十厘米高,踩楼梯踩空崴了脚,这种疼痛不亚于是小脚趾不小心撞到了桌子角。
最后……
她是被抱着走出来的。
谢权抱着她从阁楼下来后,没有急着送她回去,反倒是吩咐孙叔去拿来了药盒,继而将她抱上角亭的石桌坐下,还将身上那件手工剪裁的高定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顺势搁置到了桌上。
外套垫在屁股底下,被糅杂得不成样子。
孙叔将药送来以后,谢权握着她的脚掌轻轻拉过去,白若瓷釉的脚踩在黑色的西装裤上,更衬得脚趾纤细粉嫩。
她不习惯这种已经僭越了分界线的亲密,脚下意识的想缩回去,男人的手却出乎意料地强势,力道强劲,扣着她并未受伤的地方,不容她动弹半分。
云南白药喷雾剂喷出的气雾冰冰凉凉的,男人手握着的地方却热得发烫,冷热交替刺激强烈,她控制不住地蜷缩起脚趾,眼睫低垂着,无助地轻轻颤动,红唇紧抿着,藏隐在浓密发间的耳廓滚烫,红得像是染了胭脂。
……
被他碰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那股烫人的温度,好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几乎没有了知觉。
车内的温度无故攀升,蒋姒用力深呼吸,平复被扰乱的心绪。
唐黎疑惑地问:“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蒋姒本能地摸了摸脸,脸颊滚烫,眼波荡漾仿佛泛着水光,她赶忙用手扇风降温,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有点热。”
“热吗?”唐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转而吩咐了司机一声,“师傅,麻烦您把温度再调低一点。”
车内空调温度降下来后,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似乎也被暂时压制下去了,蒋姒暗暗松了口气。
唐黎没有过多深究,她拿着ipad查看行程安排说:“今天除了拍摄一只口红广告以外,没有其他行程了,小叶总说正在帮你争取文导的新剧,文导你知道的,他的剧很多演员削尖了脑袋都想争取合作机会,所以小叶总让你别抱太大的希望,一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