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年我们都不要来横滨了。”
虽然心里有些犹疑,但费奥多尔还是不打算去试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最有用的办法是这段时间都不要进入横滨。
白发魔术师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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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月回到山下町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一进门就收到了强烈的注视。他动作一顿反手关上门,慢吞吞地在玄关把鞋换了才走进去。
他目不斜视径直走进厨房倒了水出来,客厅沙发上盯着他看的太宰治和乱步有些等不及了,巴巴地看着他。
太宰治斜躺在沙发,一条腿横放在软绵的扶手上。他单手抱着一个小黄鸭抱枕,右手撑着下巴视线随着钟离月转动。
坐在他旁边的乱步盘腿窝进沙发里,手里攥着一袋黄瓜味薯片咔擦咔擦吃着,见钟离月从厨房出来,慢条斯理地从桌上抽了一张湿纸巾擦手。
微微抬起下巴,傲娇地对太宰治说:“侦探大人都说了店长一定会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太宰治嘁了一声,把腿从扶手收回来,他趴在沙发背靠上,伸着脑袋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魔人费奥多尔的下场。
钟离月没有立马回答他,先环视了一周,问道:“中也和敦呢?”
因为今天提前下班,所以他给中也发了短信通知,让他和敦放学后直接回家。
太宰治懒懒地趴回去,朝二楼给了一个眼神:“他们在楼上写作业。”
钟离月喝了一口水,在沙发上坐下,他拍了拍太宰治的背让他坐好:“事情解决了,我给费奥多尔下了束缚,之后不会再有像这次的事情发生了。”
听到钟离月的话,太宰治和乱步都感到有些惊讶。
黑发鸢眼的少年眼睛一亮,十分好奇束缚的内容:“是怎么样的束缚?是和东京那边的咒术界的束缚一样吗?”
太宰治之前在异能特务科和军警待过,所知道的关于里世界的信息比较多。关于东京咒术界的事情也了解一些,甚至还好奇过咒灵存在而想要抓捕。
当然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乱步摸着下巴,眯着绿色眼睛说道:“唔,束缚吗?”
钟离月点了下头继续说:“和那个差不多,不过因为是我主动促成的,所以限制方面不太一样。”
把码头发生的事情粗粗说了一遍,钟离月看了眼时间就催促他们去洗澡准备睡觉。把杯子清洗过从厨房出来,上二楼前他回神嘱咐乱步了一句:“记得刷牙。”
上楼后,他先去书房看中也和敦。
中也今年读高二,明年也要准备上大学的事情,对于未来的规划他一向是让中也自己拿主意,必要的时候引导一下顺便提前摸摸学校的底。
钟离月看着中也笑着问道:“中也对大学有什么想法吗?”
赭发少年停下手中的笔,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哥哥觉得东大怎么样?”
钟离月有些讶异:“中也想去东大?”
中也点点头:“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学医。”
听到他的话,钟离月彻底惊讶住了:“诶?想学医吗?”
对于中也想读医学部这件事,钟离月惊讶过后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挺好的,他抬手揉了下对方的头顶,给予了肯定和支持。
聊了会儿后,钟离月离开了书房回到自己的卧室。
混乱的一天过去,第二天阳光明媚,早早的就去了咖啡厅开门。
早间新闻里再次提到了昨天码头发生的货轮爆炸事件,只是关系到港口mafia没有详细报道,钟离月也只是看过就放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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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mafia,顶层首领办公室。
穿着黑色大衣脖子围着红色围巾的森鸥外不虞地看向面前几人,他冰冷的目光逐一扫过,最后停在单膝跪地的广津柳浪身上。
“干部死在了货轮上,上面的货没有救出来,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