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毫无任何愧疚,或是慌乱的表情,先松开她,拿起床上一支药膏,说:“我过敏了,帮我涂药。”
秦岁年:?
“怎么过敏?猫?”
“不然呢?”
她不太相信,盯着他那张英俊的脸,没好气地问:“自己没长手?”
靳恪西:“在腰上。”
“……那你不会找个佣人来帮你?”
“都睡了,不想麻烦别人。”他一脸的理直气壮。
秦岁年挑眉。
呵,不想麻烦别人,倒是很好意思麻烦她。
她满不开心地看一眼墙边,正在专心舔毛的犯罪猫。
好啊,真好,一人一猫联合起来诱拐她?
秦岁年瞪一眼靳恪西,问:“既然过敏,你干嘛又要养猫?”
靳恪西高她一个脑袋,垂下眼睫,淡声道:“那就得问你了。”
他这张脸,安静时候的样子,极其具有欺骗性,或许是她自己理亏,她知道,九九这只猫,真论起来,是她把它带进靳恪西生活里的。
她并不是全然无辜。
秦岁年闭了闭眼,认命地拿起药膏,心想,就当这是对她的惩罚。
“哪里?”她木着脸问。
靳恪西只动嘴,没半点要动手的意思:“说了,腰上。”
秦岁年忍不住瞪他一眼,绕到他身后。
还好,他洗过澡,换上了家居服,白t,宽松的灰色运动裤,拉开他衣服便是。
她很难想象,要是西装衬衣,那她还得将他衣服拉出来,那个过程,真是想想都够煎熬的。
男人露出一截腰,上面一小片红痕,面积不大,却沿着他腰,直到他小腹。
秦岁年顿时没了不满。
他还真是对猫毛过敏,比她想象中严重得多。
“你确定只是涂药就好,不用去医院?”她捏住药膏,有点为难。
靳恪西挑眉:“你要带我去医院?”
居然把问题抛给她,还能冷嘲热讽,他一定没事。秦岁年面无表情,将药膏挤到手上,闭上嘴,当个没有感情的涂药机器。
药很冰凉,她的手指也冰凉,男人腰上却是暖的,线条分明紧密,没有一丝赘余。能看出,他有优秀的身材管理习惯。
秦岁年咬了咬唇。
更想要加快这个过程。
虽然满心不愿,她明白,自己多少需要为此事负责,擦得很是细致。
尴尬的是,他的过敏处在向下延伸。
她把药膏递给他:“剩下的你自己来。”
靳恪西不接,冷光下,他面目模糊,漠然地摇摇头:“你都开始了,那就负责到底。”
秦岁年有些绝望地闭上眼。
她早该知道,这个人,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深呼吸一口,破罐子破摔,用手指勾开,自我安慰地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再说,他这身材,她看了就是赚了,毕竟他自己不嫌吃亏。
她干脆放开,恶狠狠拽住他裤子,到床边,她坐下,动作粗暴,表情羞愤。
靳恪西皱眉:“你赶时间?”
秦岁年无语,怀疑他故意的,凶道:“你闭嘴!”
此情此景,很容易让人想起些不该想的。
或许实在是尴尬,秦岁年觉得必须得说点什么,她问:“既然你明知道过敏,干嘛带回来?”
可以给它找其他领养啊。
靳恪西低眸,两手随意地垂着,他说:“它被人抛弃了,所以只能来找我。”
秦岁年假装听不懂他的内涵,也来阴阳他:“谁让你要摸它的?不想再过敏,以后就离它远点。”
她的脸小小一只,不看他,长睫卷翘,脸庞有种不驯的漂亮,仿佛随时会给他的手咬上一口。
他微微勾起唇,伸出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
秦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