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因为被欺负,就病急乱投医去找她三叔三婶,反而观察了这么多年。眠眠有这脑子,咱可以放心了。”
“那是,咱家眠眠可最聪明,那些说她傻的,都是乱说。话说回来,她三叔三婶是好人,这是眠眠观察这么多年得出来的结论,那他们肯定就值得信赖了,咱更放心把眠眠的房子交给她了……”
说到这里,陆娟突然顿了顿,很严肃地看着眠眠。
“眠眠,以后可不能像以前那样因为怕我们担心,就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什么都瞒着我们了。我们是你舅舅舅妈,是除了你爸妈之外和你最亲近的人,你有事不找我们,会更让我们担心的知道吗?”
“知道了。”月眠乖巧地点头。
她看着舅妈的手,上面有好多茧子,好多疤痕。茧子,是上课拿粉笔写字,还有平时批改作业留下的。疤痕,是她干农活不小心弄伤手留下的。
舅舅的双手,也满是茧子和疤痕,原因和舅妈的一样。
自打有记忆起,月眠每次见到舅舅舅妈,都能看到他们手上的茧子和疤痕,她知道他们被下放到喜雨大队不仅要做老师上课,还要“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要下地干很多很多的活儿。
这就是她这些年对他们报喜不报忧的原因,他们过得本来就辛苦,她更不能让他们担心。
“舅舅,舅妈,等我到了城里,我一定想办法帮你们平反,让你们回……唔唔唔……”月眠还没说完,就被陆娟捂住了嘴。
陆娟脸色都吓白了,神情严肃到不行。
“眠眠,以后休得再说这种话!你嫁到城里,好好和陆珩过日子,舅舅舅妈虽然被下放接受教育,但是我们有工资有粮票布票,生活没有问题,你不要担心!”
……
此时,月老二和月林氏跑到了李媒婆家。
李媒婆正在家门口纳鞋底,见到月老二和月林氏过来,就提着女红篮子转身往屋子那边走,不想搭理他们。
月老二一个眼疾手快,在她进屋之前拦住了她。
“李媒婆,你等下啊,我想和你说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