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
俩人倒是许久未这样针锋相对过,在外头,凌姝料定祈来间不敢胡来,何况这附近也无那几人,她怕什么。
祈来间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蹦蹦跳跳,几次想将她那忽高忽低的小脑袋按下去。
“你当真不怕?”他语气里似乎透着几分威胁。
呵,她今日可是特意打听清楚的才出来的,觉寒在无相峰,月迤在闭关,砚白衣听说回了砚家,那砚家也不在这附近,剩下的离的远,更不会出现,她有什么好怕的。
“你可别后悔。”
凌姝冷哼一声,继续不搭理他,没想到刚走了几步就见到砚白衣的身影,她刚想寻地藏起来,没想到却被祈来间用身子挡了去路。
祈来间冲着砚白衣的方向喊道:“砚兄。”
凌姝这会儿是正对着祈来间,只见他笑容满面,低声在她耳边言语,“忘了说,我今日是和他一同来的,原本他是要离开,我想着你还没见到你的未婚夫,所以又留了他一日,不必感谢。”
“我们可是说好了的。”凌姝皮笑肉不笑的。
“谁叫娘子今日这态度这么伤人。”
凌姝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睁着眼说胡话,“我错了,祈师弟,我不理祁师弟的原因完全是因为祁师弟太过俊美,我怕我深陷其中,这才不敢与师弟打招呼。”
祈来间压根没将她那话听进耳里,“我与你同龄,往日你要我唤你师姐,可我偶尔也想当一回师兄。”
“没问题,祁师兄。”凌姝改口的特别快,前后态度仿若换了一人。
祈来间没想到她根本不带犹豫,“你认怂认的这么快,不会已经将这仇记着,等着来日再寻吧。”
凌姝:……让他说准了。
两人言语间,砚白衣已经走了过来,“凌姑娘。”
凌姝对祈来间示意,祈来间也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她放下心来,知晓祈来间不会提什么婚书之事,就转过身与砚白衣打了个招呼。
“娘子,这位是砚家公子,想必你还记着吧。”
凌姝身形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