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我捞起来打扰我寻死就算了,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啊?”太宰治体验了一把之前禅院直哉的待遇,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不过他可不像禅院直哉那么老实,他前后摇动着椅子,发出哐当的声响。
“我和禅院直哉的关系一点也不好,你不知道吧,他自己选择的收养人就是我搞黄的,为此他还和我闹了好大脾气,真是的,明明就是我养的狗,干嘛老想着别人家的饭啊。”太宰治一点身为俘虏的自觉都没有,自顾自的和一边的看守聊天。
“话说回来,你们minic到底有多少人啊?我还以为上次已经把你们消耗的差不多了。”太宰治坚持不懈的和旁边的人搭话,眼睛却咕噜噜的到处乱转。
禅院直哉确实消耗了minic大部分的人,现在这里的,应该是这些应该就是最后的士兵了,安德烈纪德不在,应该是去布置欢迎仪式了。
啧,也不知道禅院直哉这个没脑子的有没有发现不对。
“喂喂?你们有人吗?能说说话吗?还是说只是端着木仓的衣服架子?”太宰治不依不饶的挑衅,试图获得半点回应。
不过这本身也只是他的恶趣味,万一对方真的忍不住给他一木仓子,那他不就赚了吗?
不过对方可以说是相当的不动如山了,不仅无视了太宰治的挑衅,甚至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太宰治其实对他们这样的表现倒是不惊讶,毕竟是经验老道的士兵,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
嘛…反正也不需要他们什么情报就对了。
“你还挺悠闲啊。”安德烈纪德从外面走进来,他先向手下挥了挥手,让他们先行离开,自己留下来独自面对太宰治。
“不然呢?不是我说,你们这一招真的很老套。”太宰治垂头丧气的和安德烈纪德聊天,他对这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全是套路的展开感到无趣。
“但是你还是自愿来了。”安德烈纪德耸了耸肩,反正太宰治也是自愿上钩的,不然凭他的手下,很难抓住这个滑头。
“要不是因为那个家伙,我才不会…”太宰治嘟嘟囔囔的小声抱怨,却没有反驳安德烈纪德的话。
“我很好奇,为什么,据我所知你们是朋友。”安德烈纪德一脸平静的问。
他在问太宰,也在问自己,他的一生都在寻找这样的答案,然而这个充斥着失望的世界并没有给他们任何解释。
希望者失望,失望者绝望。
无人得到救赎,无人可以救赎。
“哈?谁和他是朋友啊?”太宰治露出恶心的表情,他和禅院直哉本身就不是一路人,那个家伙和中原中也更加聊的来,也不知道他们一个讲鸡一个讲鸭,是怎么做到无缝链接的。
安德烈纪德没有反驳,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太宰治,眼神里的怜悯难以遮盖。
“……你的人要去哪里。”太宰治看着安德烈纪德的脸,突然想到了什么。
“可能…一个小庄院?”安德烈纪德坐下来,他还是那样的眼神,但是手里的木仓以及抵住太宰治的脑袋。
“在来日本的路上,我收到了两份文件,一份是你暗地里让人送来的,另一份,我想你比我清楚,是谁送过来的。”
太宰完全不怕近在眼前的枪口,他抖落身上的绳索,慢慢的举起双手,微笑着和面前的安德烈纪德面对面,“那么,现在选择权在你手里了,你会选择那一份呢?”
【碰】
两人还在相互询问的时候,铁质的大门发出了剧烈的声响,两人同时向着铁门看去,只见原本平整的大门被人由外向里锤出一个巨大的凸起。
接着就是第二下,第三下,每一声撞击声都带出一个位置不同的凸起,这诡异的一幕让安德烈纪德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识的发动窄门,试图寻求后续的事情。
在轰然倒塌的铁门之后,迎面而来的就是如同子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