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脾性,若是他只买了一对母女,贾母必定会揪着两人出气,所以后面又去添了几个小厮和丫鬟。
贾母见他卖人买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你们房里可真是稀罕,放着好端端的家里的干净妈妈不用,非要去外面买些不三不四的人来。”
贾赦直接道:“怎么说也比动不动就蹬鼻子上脸的妈妈和丫鬟好,爷使得不顺心,还不能换人?”
贾母见他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浪荡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都是自己生的,怎么就能和知礼懂事的老二差了这么多?说这兄弟二人,一个天一个地下都不贴切。
贾母压着心中的无名怒火,冷冷道:“却不知你是在说谁人蹬鼻子上脸呢?你真越来越出息了。”
贾赦也习惯了,这个老太太骂人,也就是这几样说法。
他都想要教一教贾母如何骂人了,当年他骂那些办事不利的官员,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引经据典。这么一比,贾母骂人,大约就只能骂贾赦不成器、胡来、读书不成样子,不孝。
好像也再没其他新说法。
甚至有些无趣。
贾赦给母亲作揖,半点没有被激怒的模样,反是笑了。
“我自然没有二弟出息,将来家中就指着他从科举上能走出来。”
贾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如果不是贾赦占嫡出长子,老二又怎么需要这么刻苦地读书。
将来荣国府爵位降一等,也是一等的将军。贾政要真是能中个进士,不知要在官场费多少心力,才能得到一个一品的大员。
虽说从科举出仕才是真正实权,但贾母最心疼儿子,一味贪图享乐,还带着儿孙玩乐,只想让儿子贾政衣食无忧。
贾赦这个败家子都这么悠哉,贾政为何要吃这种苦!
所以如今的大儿子贾赦就是老太太眼中钉,肉中刺,贾母又恶狠狠骂了几句,才将这根刺从荣禧堂赶出去。
雍正爷还懒得在这儿耗,回到院子里,他叫人去买的抵报刚刚送到,就在书房看了大半日,连水也没要一口喝。
陈家母女到贾赦院子里做活已经有一个来月,瞧着却也没是个能做事,谢氏就正式让陈家的当儿子的奶娘,还给陈招娣重新取了个名儿,叫宁儿。
这一日贾赦买来的其它下人也正式上岗,贾赦不得不出面敲打一二。
一干下人都在院子中听贾赦训话。
“……只有一点,大爷我最见不得给脸不要脸,也见不得人吵闹,只要你懂规矩,做好了份内之事,爷我不会亏待了你们。要是有人再敢在背后明争暗斗,教唆生事,如今我们院子里也是卖了好几人,也打发走了不少,你们只管试一试……”
旁的院子里的人见了,都说贾赦一个大爷,亲自出来训斥奴才太掉价,但雍正也不这么认为。这个院子将来就是自己的大后方,他再怎么用心经营都不为过。
他也看过大清后面的几百年,古语祸起萧墙,很有几分道理。
贾赦这么一管,自己小院里清净不少,谢氏日子过得顺心,气色就更好了。而二房的王夫人一日日操心管家,脸色越来越差。
万幸贾赦和贾政成亲之后,都自己管自己院子里的事,贾代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老大近来也不喝酒买玩意儿,还会问一问自己朝中局势和国家大事。
当爹的喜闻乐见还差不多,又怎么会灭他的威风!
贾代善还专门把人叫到自己屋里,交待一件重要事情。
贾赦一进他屋,只见两个裹纱的美人真给贾代善捶腿,屋里熏了香,甜腻腻的叫人脑袋发昏。贾代善也是个能享受的性子,已是深秋,为了自己的喜好,还要丫鬟们穿这样的薄纱衣裳。
“近日你那屋子里可真是能折腾,别一日日的就拿着下人为难,谢大人五十的整寿,你若是没主意就问着你媳妇,挑一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