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失忆了?
犹疑间琴酒点了根烟,抽了起来,随着烟圈被吐出来他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根本不可能有人那么详细地知道他的事情,不管他是谁,都不能直接处理掉,无关组织,如果把他“黑泽资言”的身份挖清楚,恐怕他躺在棺材里都闭不上眼。
“过来。”琴酒朝着资言招呼道。
资言啪嗒啪嗒的跑了过去,挨着琴酒坐了下来。琴酒抬手摸了摸资言的脑袋,资言很自然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琴酒的动作不禁顿了一下,片刻后开口道:“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你妈妈是谁?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我妈妈是个很漂亮的人,金发碧眼……”
琴酒看着稚嫩的脸庞,随着他的描述很轻易地就拼凑出了他妈妈的长相,那根本就是小朋友的放大版。那么漂亮的女人他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当时在一口井旁边玩,有人把我拽进了井里。”资言困惑地蹙起眉头,随后开心地叫了一句,“没想到能见到爸爸!”
怎么听都觉得最后一句是突然想到加上去的,琴酒怀疑地打量着资言,这肯定不是他的小孩,接近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谜团实在太多,琴酒最后还是把他留了下来。想过严刑拷打的可能性,但想到这么小的小孩可能撑不过去,琴酒还是放弃了,还是把它当成最终手段吧。
当晚,琴酒把他带回了家,作为一个大龄单身男青年,琴酒自然不会养孩子,好在资言也不是真小孩,有非常强的自我管理能力,甚至踩着小板凳动手给琴酒做了一顿晚餐。
吃着小朋友做的饭,琴酒觉得把小孩暂时放在身边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虽然资言想要一间单人的房间,但凭借他被阿阵调教了这么久的洞察力,很轻易地就发现了房间里的三个窃听器和两个针孔摄像头。
“需要我帮你洗澡吗?”琴酒推开门走了进来。
资言看着琴酒露出了怀疑的神情。
“死不了。”尴尬在琴酒的脸上一闪而过,刚刚短短的相处下,恐怕自己在他的眼里已经变成一个废柴大人了。
资言没有拒绝,他知道琴酒是想趁这个机会搜一下他的身。
不过他的身上只有几张欧元而已。
坐在浴缸里享受着琴酒的服务,感受他或重或轻的力道,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身上肯定红了一片,不禁开始想念阿阵。
以阿阵的性格,应该会跟着自己一起跳下来吧,但是没有跟自己在一起,是掉到哪里去了呢。
资言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是调到工藤新一那边就好了,那就方便了。
听到资言的叹气,琴酒恍然回过神来,看着红彤彤的背陷入了沉默,他好像下手太重了?
“你看过吗?”两天后,琴酒拿过伏特加递过来的文件袋。
“没有。”伏特加赶忙摇了摇脑袋。
琴酒打开文件袋,面不改色地看着上面“无血缘关系”的文字,说道:“那的确是我儿子。”
另一边,黑泽阵掉在了阿笠博士家的后院里,一眼看见灰原哀,下意识开口道:“志保。”
灰原哀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游移不定地看着眼前的银发男孩,质问道:“你是谁?”
“要不我们还是进去说吧。”阿笠博士说道。
黑泽阵打量着灰原哀和阿笠博士,站起身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
“这个世界是什么状况?”黑泽阵反问道。
“什么意思?”阿笠博士不解地眨了下眼。
“宫野志保。”黑泽阵看向灰原哀,缓缓吐出了已经好几年没有叫出口的代号,“雪莉。”
灰原哀身形一僵,整个人都坠入了冰窟,这个人是组织的人!!他是琴酒!!
“小哀,小哀!”阿笠博士着急地叫了起来。
半晌后,一杯热茶端到了灰原哀的身前,灰原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