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平等院资言在浅田的衣柜里找了件休闲的衣服给他穿。
还找出了应急医药箱,让她先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想起女孩的问题,深呼一口气,他只是个心里只有网球的未成年啊, 要怎么解决这个情感问题。
他都那么虐待你了, 你还觉得他喜欢你吗!
虽然浅田家戒备森严, 但有平等院资言给他开口们, 琴酒还是顺利地绕开所有的保镖和监控来到车库。
“人和录像带都交给你了。”平等院资言面无表情地说道,“等会儿也给她看看录像带。”
“他是谁?你又要把我带去哪?我不走。”络丝有些害怕地看着浑身黑的琴酒, 伸手揪住资言的衣服。
平等院资言强硬地拽开了她的手, 说道:“浅田耀平不喜欢你,他只是把你选做虐待的对象罢了。跟他离开,你才会安全。实在脑筋转不过来,就看看那些录像带。”
络丝还想说什么,琴酒非常利落地一个手刀就把她打晕了。
任由她往地上跌, 最后还是平等院资言伸手扶了一把。
“你记得答应我的,绝对不会让她死了。”平等院资言怀疑地看向好像没什么感情的琴酒。
“答应你的我会做到。”琴酒说道, “扮好你的角色。”
平等院资言比了个OK的手势, 就当琴酒在别扭的关心自己了。毕竟露不露馅对他们都影响不大, 有危险的只有资言自己而已。
琴酒没有开他显眼的保时捷356A来,在车库里随便选了一辆低调的车开走了。
回到浅田耀平的房间, 平等院资言又翻了翻, 没有找到其他罪证。
平等院资言当即绝对去书房看看, 说不定里面有老子犯罪的证据。
期间浅田耀平的手机有电话打过来,凭借稀薄的记忆平等院资言认不出来这是他的狐朋狗友, 当即拒接后就把手机关机了。
这三天, 他就待在宅子里, 哪都不去,谁也不见。
书房的门锁了,平等院资言使出开锁技能,撬开门走了进去。
有一个藏在挂画后面的保险箱,平等院资言把破碎记忆里出现的数字都试了一遍,没想到真的用浅田耀平的生日打开了。
*
秉持着不会演就不演的原则,平等院资言当即装起病。
浅田耀平病了的消息传出,浅田近立马赶回了家,嘘寒问暖起来。
“温度也不高啊?你哪里难受?”
“咳咳咳”平等院资言虚弱地说道,“喉咙痛,身体没力气,可能是感冒了吧。”
浅田近立马带着他去附近的私立医院检查了一遍,浑身都检查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毛病。
“令公子一切正常,也许只是装病?”主治医生说道。
真的在装病的平等院资言吓出了一声冷汗。
院长室内,浅田近委婉地跟院长说起那个给儿子做诊断的医生:“某些人医术实在不精啊,我儿子这么难受还说他没病,居然还说他装病,我儿子有什么理由装病?”
“明白,明白。”院长赶忙附和着点起了脑袋。
开了一堆有得没得的药,回去的路上,浅田近冷哼一声:“居然敢说你装病,这种庸医就应该被辞退。”
平等院资言低着脑袋没有说话,那些保险柜里的文件他看来看去都是别人收受贿赂、贪污公款、杀人放火的证据,浅田近自己的证据一点也没找到,但看他这霸道的样子,背地里肯定也是个人民的蛀虫。
这三天里,平等院资言一直胡乱吃着药,抱着吃不死你的心态使劲灌药。
最后一个晚上,浅田近叫他收拾收拾去一个慈善晚会。
不是很想去,但不得不去。平等院资言不不得已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去了。
“浅田少爷这是?”
“犬子偶感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