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开始转动。
太宰治:5/8,大成功!
中岛敦:15/32,困难成功。
中原中也:34/76,困难成功。
我+惩罚骰:27/50,37/50,成功。
……
这团怎么回事?这才刚开始怎么就有两个大成功了???
别跟我提那个大失败,我拒绝回答。
太宰治看着结果眉开眼笑,因为大成功,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发抖,甚至脸颊红彤彤的,热得鼻尖有些冒汗。
而我在骰出成功的那一刻,身周的寒冷就已经消散了。
一直关注着男人情况的中岛敦出声道:“他醒了!”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疯狂之色,只是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看见我们围在他身边,他声音虚弱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你叫什么名字?”中岛敦轻声问道,似乎生怕自己说话声大一点,男人就会再次晕过去。
看起来三十几岁,穿着西装的男人自我介绍道:“五条隼人。”说完他将目光对准了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东西!屋子里的人全都因为那东西死了!”他的神情又激动起来。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脸上挂上微笑,语气慢悠悠道:“不用急,你可以慢慢说,你现在很安全。”
五条隼人的眼神开始放空,像是在回忆什么:“当时我和平常一样走在上班的路上,然后在我踏入电车的那一刻,我发现自己和几个陌生人站在了这栋房子前。”
“接着跑团开始了。”
听到五条隼人的讲述,中岛敦的眼中充满了同情与愤恨。
没有注意到中岛敦神情的五条隼人继续讲述自己的经历:“那个只能听到声音的守密人告诉我们,只要在这个屋子里住满48小时,我们就能从这个空间里出去。”
“我记得很清楚,那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
我注意到五条隼人的手腕上带着手表,但这个手表似乎坏了,表面的玻璃有几道裂纹,表盘上的指针不再转动,时针停在了靠近一点的位置。
“虽然一开始有些慌张,但因为只需要待满48小时就可以离开,而这里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危险,所以总的来说大家还算比较镇定。”五条隼人说到这里眼中开始染上惊恐,“但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噩梦开始了。”
“因为无事可做,正好客厅的茶几上放有一副牌,于是有人提议打牌消磨时间。其中有一个女的没有加入。在我们打牌的途中她去了趟卫生间,在她回来后没多久,我们突然听到一个惨叫声——从卫生间里。当时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赶过去看发生了什么,结果就看到……看到……”五条隼人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话也因此卡在了喉间,发不出声。
“啧。”只见中原中也咂了下舌,伸手在五条隼人耳边打了个非常响亮的响指,五条隼人因此突然一惊,整个人弹了一下,像是要从沙发上坐起来,接着他失焦的眼神开始有了神彩。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的五条隼人用充满谢意的眼神看了一眼中原中也。
正如五条隼人所说,我注意到客厅的茶几上放有三摞牌。
缓了一会儿,五条隼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接着道:“我看见了一个正在‘融化’的女人。”
说着他又马上反口道:“哦不,没有什么融化。”五条隼人舔了舔嘴唇:“她只是昏迷了。而且这个女人我们都认识,她一直和我们在一起,除了去了一趟卫身间。”
“但我们都知道她没多久就从卫生间回来了,因为当时她和我们抱怨卫生间的水流太小。而且我们每一个人都记得,当听到惨叫声的时候,她明明是和我们一起行动的。”
“那个女人长发还是短发?”太宰治突然问道。
“长发。”五条隼人又强调了一下,“这个我记得很清楚,她是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