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像是惊雷一般，在单萱的耳边炸开。
他……知道了？
单萱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下一秒，她抬眼看向一旁的少年，语气也很平静：“上次叶医生陪我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的时候你不在，怀疑很正常。如果你真的觉得是假的，可以现在给叶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
霍舟捏在她腰上的手指又用力了几分，单萱皱眉，“嘶嘶”抽气。
他挑眉看她，“心脏病人吃药的时候成分都不看？麻/黄/碱也敢吃？心脏病人被小瘪三拿着刀威胁，是你那个反应？”
单萱心头一松。
他刚才果然是在诈她。
她语气平静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就去问叶医生吧。”
***
周一中午，霍舟照例又是和学校里的那几个体育生一起打球。
十几岁的高中生，满身的精力似乎怎么用都用不完。
中场休息时间，霍舟坐在场边喝水，听见旁边几个体育生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来。
霍舟没在意，不一会儿，放在旁边的手机震动一声。
有人给他发了条消息。
坐在隔壁的沈星宇冲着他挤眉弄眼的，“舟爷，给你看个好东西。”
霍舟解锁手机，瞥了一眼。
沈星宇给他发了张照片。
照片上只有一个背影，但霍舟还是一眼便看出来，照片上的人是单萱。
她背着镜头站在黑板前，抬起手臂擦黑板，脖颈和手臂白得发亮，一头长发乌黑。
旁边还传来几个体育生的调侃声——
“这周末的生活过得有够丰富的啊。”
“也不知道这两天卖了几次，腰上给掐成那样，啧。”
霍舟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没说话，点开那张照片，放大。
照片里的女孩正在擦着黑板，因为这个动作手臂高高举起，连带着将校服上衣的下摆也带起来，露出一截洁白如凝脂般的细腰。
也许只是极短的一个瞬间，但这一幕却被暗中关注她的男生拍了下来。
就在那截白玉般的腰肢上，清晰地布着几道暧昧的鲜红指痕，令人浮想联翩。
霍舟手上的动作一顿。
那是昨天在家时，他质问她为什么要假扮心脏病人时，用力掐着她腰时留下来的指痕。
是他掐的。
那几个体育生还在下流地议论着——
“听说在清宁的时候就不干不净的，给钱就卖。”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以为是什么高冷女神呢，没想到是有钱就能上。”
“这腰真带劲，又细又白的，想让她坐我身上扭。”
“到底多少钱一次啊？真想看看她在床上到底有多骚。”
“漂亮确实是漂亮，不过玩得这么开，估计早就被艹烂了。”
霍舟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不停翻涌，炽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的理智都灼烧殆尽。
一旁的沈星宇冲着他笑，道：“舟爷，我们之前还奇怪，她长那么漂亮，你怎么没看上。你不会是早知道这女的是只鸡——”
那个字眼一出来，下一秒，霍舟直接拿起手边的篮球，狠狠地砸了过去。
“我草你妈。”
***
颜音中午来陪霍舟打篮球，中间出去一趟买水，等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霍舟和篮球队的那几个体育生打了起来，乱作一团。
同时在篮球场打球的还有几个高三男生，对方离得远，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就看到一群人突然就打了起来。
确切来说，是霍舟不知抽了什么疯，突然就一个篮球砸过去，然后按着沈星宇揍了起来。
旁边几个和沈星宇一起的体育生要拦，谁知道霍舟见人就揍。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