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别总是被动的听人家汇报工作,你也上点心,瞧瞧人年轻人是怎么办事的。
秘书连忙应了下来。
……
总统的专家先抵达上海,这才辗转来到首都。
南雁跟着一同去接机,看到了这位在政治上趋于保守,但在外交上却是大胆求突破的总统先生。
以及他的夫人。
总统夫人笑容灿烂,尤其是在金发和红色大衣的衬托下,越发明显。
事前,南雁已经知道,这位第一夫人曾经是一位老师,教授商业课,二战期间也在有关部门从事经济活动方面的工作。
那么对于卫生巾和布洛芬的赞赏,是纯粹的女性角度,还是说她看到了其中的商机呢?
南雁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感觉孙副部喊自己过来,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意思?
外交部的人谈经济可能有点有些不合适,但如果是她的话,那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再合适不过。
作为陪同人员之一,南雁并不十分突出。
她无疑是最年轻的。
不过在这么一个场合,这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南雁也只是安静的跟在后面。
因为赶上中午的饭点,这边先进行的午宴。
午宴过后,总统及其夫人去宾馆休息,南雁和其他翻译人员待机。
她对这一段还真挺有印象,总统先生去了那间并不豪奢的书房,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会谈。
南雁想起了主席送给小徒弟的书,孩子不舍得翻看,生怕翻坏了似的,小心翼翼的保存着,隔些天就会拿出来检查一番。
姚知雪还觉得孩子有些小题大做,南雁觉得要是换作自己,肯定是弄个神龛,把书贡到里面去。
让姚知雪看看什么叫夸张。
南雁恍惚着,听到有人喊自己。
原来是第一夫人在丈夫离开后,有些睡不着,知道南雁就在这边,便喊南雁过去说话。
第一夫人看着年轻的女孩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女儿。
她的两个女儿并没有过来。
毕竟这是国事活动,带孩子过来并不合适,尤其是两个女儿并没有在政府部门任职。
总统家的长女去年刚结婚,次女结婚则是要早一些。
还随着父母在白宫一起生活。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国内外都一样。
南雁前些天接受培训时,这边安排了好几种招待方式,其中就有考虑到,如果第一夫人与你聊家常,该怎么说。
只是对方提出的问题又不会提前给你列目录,还得当事人随机应变。
当然这种外交活动,又是表达善意的外交活动,自然不会说一些刁难人的话题。
那些应该留给领导人们来头疼。
“你是怎么想到的?”第一夫人很是惊奇,作为总统夫人,她倒是不缺好东西用,然而这个在美国市场引起火爆的卫生用品,让她也不得不关注。
关注妇女权益也是为丈夫拉选票的一种手段。
何况还有布洛芬,那可真是神药,不止一次的解决了自己的麻烦。
南雁笑着说道:“美国女人和中国女人都是女人,我的同胞也会因为生理期问题而不舒服,我无法分担,只能尽可能的想办法来减轻她们的痛苦。”
尽管南雁的其中一个身份就是翻译,但这种场合,她还是用中文来说。
只不过在第一夫人的翻译传达自己的意思时,她有认真在听,而且纠正了对方的一个翻译小问题,“不要用逃离这个词,我不觉得女性身份是一种枷锁。”
这句话,她是用英语说的。
会客室内的气氛稍稍紧张了些,陪同的其他翻译人员没想到南雁会较真。
但逃离这个词,的确不太合适。
第一夫人似乎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她神色严肃地看了眼自己的翻译,赞许南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