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偏偏像一轮烈日,可以驱散她心里的黑暗。
容雪下意识地就伸手抓住了眼前人的腰带。
李洵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叮铃声,他心里像是有什么要钻出来似的,疼得他猛地皱眉。
周围的刺客已经虎视眈眈。
李洵难得气急败坏了回,回头压抑地问道:“你就非得这个时候吗?”
也不看看如今是何情形?
李洵毫不留情地打开容雪的手,那阵叮铃声果然消停了会儿,可他的心竟然还在痛,痛得他都忍不住捂住胸口。
容雪手背发疼,也听出李洵话里的厌恶,可她顾不得这些了。
她害怕,她着急,比上一次遭遇追杀还害怕着急百倍万分。
容雪上前一步拉着李洵,不知何时吓得滚出来的泪珠沾湿长睫,委屈害怕道:“我不会武功。”
没人管她,她会死的!
李洵脑子里的叮铃声不断,那阵铃声明明就像清风吹拂着佛寺的风铎,轻柔悦耳,可他总是觉得莫名的急促,莫名的令他心痛。
无数的情绪似乎在他心里迸发蔓延,像一张千丝百线绣成的网。
他再次看着眼前人,雪白的脸肌肤晶莹剔透,衬得她泪眼渐红而水润婆娑的样子更加可怜。
明明只是无助和可怜,却让他觉得心痛,让他有一种心疼的冲动。
李洵想要压抑这股错觉。
可这股错觉像是受到阳光沐浴的树苗,在他心里竟长成参天大树,破心房而出。
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李洵就着这股心痛的错觉,在这不合时宜的地方,只想顺着心里的本能,单手按过容雪的头就吻了下去。
天地一瞬安静。
所有他的心痛,她的害怕都好像在此刻寂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