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六子甚少与女子接触,被沉香一碰,脸色羞红得跟兔子眼似的,呐呐地点了点头。
不过他还是既害怕又兴奋,所以趁着夜里还是寻着了常安。
“你怎么来了?疏雨轩那边有异样了?”常安站在福宁殿外小声问道。
小六子摇了摇头,道:“干爹,我害怕。”
“你怕什么啊!”
小六子掏出那一百两银票,“容娘子给了我一百两,我怕她看出来了,想收买我。”
常安闻言,对着自己这傻傻的干儿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他不就是官家明目张胆安在容雪身边的眼线吗?
看出来多正常,看不出来才叫不正常。
“你就老实呆在那儿,容娘子给你的就收下,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你以后还怎么替官家办事。”常安严词厉色地呵斥道。
小六子连连低头,越低越下去。
常安见他这幅样子,心里不忍了些,又问道:“容娘子今日都做些什么了?”
“容娘子今日精神似乎不好,像是病了。”
“病了啊?”常安若有所思,道了句,“回去吧!没别的大事就别总找干爹,你自己也得长脑子。”
小六子脸色局促地红着点头,又匆匆跑回去。
常安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太老实了。
他想起容雪病了的话,埋头踏进福宁殿。
福宁殿内,李洵闻言笑了笑,便道:“退下吧。”
常安听罢,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退下了。
李洵站在衣架前笑了笑,这就想用苦肉计了?
疏雨轩内。
容雪没想到自己是真病了。
第二天就身体软得发不了力,连床都不想起。
太医来看,说是她是受了一点风寒,加上气火攻心,需好生养两天。
容雪点了点头。
生病折磨的是自己,她才不会再为狗皇帝生气了。
晚上,容雪又不等头发擦干就想睡,被紫檀劝说,才等到把头擦干才睡。
太皇太后那儿需三日一请安,对容雪而言,似乎转眼就到了。
她被沉香和紫檀拖起来,睡眼朦胧,“又要请安了啊!”
“太皇太后那儿需三日一请安,今日已是第四日了。”
容雪点了点头,“那就简单梳一梳吧!”
因着是给太皇太后请安,所以紫檀体贴地为容雪在腰间挂上了太皇太后赏赐的香囊。
容雪皱眉看了看这个香囊,“我不带这个香囊。”
“可这个香囊是太皇太后赏赐的啊!”紫檀不解,容雪之前不是挺喜欢的吗?
容雪闻言,纠结了一下,她就带一会儿应该也没事。
“带着吧!”
容雪去太皇太后那里请安。
半明半暗的天空下带着一丝凉气。
容雪因着生病,披了件绿色流彩暗花的披风。
到了地方,这次成了她是最晚的一个了。
看来是上次有人请安比太皇太后晚了些,都长记性了。
容雪脱下披风交给紫檀。
对面秦卿卿见容雪脸色比之前见着还要白几分,像是染了几分病态,使得原本就倾国倾城的人儿更加我见犹怜。
旁人见容雪似是生病了,都微微皱眉,独她一脸不屑,“容妹妹生病了啊!”
容雪听出秦卿卿话里的不善,“不过都是点小风寒,就不必秦姐姐担心了。”
“是啊!又不是为我生的,自然不希望我担心。”
秦卿卿话里有话,惹得容雪蹙眉。
她目光澄澈,似乎有些不明白秦卿卿话里的意思,对着秦卿卿眨了下眼。
秦卿卿见状,在心里暗骂一声,“狐媚子!”
容雪也略翻了一个不屑的眼神,她听不懂干脆就不懂。
懒得问!
太皇太后还是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