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牵制住,“没事,那要不就算了,让他抓着吧。”
皇帝在旁边一脸瞧不起的样子:“逆子!在外头腻歪什么?”
池镜一路把赵陵承扶回寝殿时,她也没费多大力气,有阿胖跟阿瘦一左一右地搀着,只不过他的手还是不肯放,甚至还慢慢下移,跟她十指扣得更严实了。
“太子妃,殿下这……”阿胖跟阿瘦把赵陵承卸到床上,为他脱了鞋袜和外袍,“您要是有何吩咐,尽管叫我们。”
池镜点点头,在殿门合上的一瞬间捶了捶赵陵承的胸口:“撒开!我要进去睡了,反正这儿也没别人,你再敢耍赖皮我就揍你了,听见没?”
赵陵承闭着眼反应了下,果然给她松开了。
池镜如逢大赦,脱了鞋就要往床榻里头走。
谁知道她刚刚要越过屏风,赵陵承就猛地坐了起来,在背后抱住她的腰,跟她一起滚了进去。
“淦,你干什么?”即便被赵陵承及时护住后脑勺,池镜还是被摔得头昏眼花,没什么好气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该去睡外面!”
“那我不管!”赵陵承哼了一声,还是搂着她死活不撒手,“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小东西,有样学样他还上瘾了?
“你!”池镜是真的很想给他两巴掌,“你再不走我生气了!”
“嗯。”赵陵承磨叽了一下,把脸伸过来要跟池镜贴贴,见她赶快闪避了,有点不高兴,“太子妃,孤有话想跟你说。”
“那你说吧。”池镜叹了口气,“说完赶紧走。”
赵陵承酝酿以后慢慢开口,唇齿间渗出微醺的酒气:“父皇早些年很混蛋的,后来幡然醒悟了才好好对我母后,三公主跟孤一向不和、还有大公主跟驸马……不提也罢。我没跟你说起过的,你都不要去招惹他们……还有,你剥的螃蟹真好吃嘿嘿嘿……”
池镜:“……”
什么乱七八糟的?
“说完了?走走走……你走!”池镜应付地摸了摸赵陵承的脑袋,给他指了指屏风,“你快点、越过这个,回去听见没有?”
赵陵承并没回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使劲将长腿一蹬,屏风便“轰”地发出声巨响后,直直被踹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用双手捂住池镜的耳朵,嘟嘟囔囔着说:“这什么破烂玩意儿?不要了!以后再也不要了!”
“你怎么……”
“还有。”赵陵承一个俯身,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醉气沉沉、宛如梦呓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孤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