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林倾白和秦安回到林倾白寝室已经是亥时。
林倾白一进房门,便拿出了药箱,替秦安包扎伤口。
秦安手臂伤口撕裂,还有心口受到了法力攻击,林倾白小心翼翼的又将他身上都检查了一遍,但是所幸伤的都不重,这也让林倾白吊着的一口心终于是松了下来。
林倾白坐在秦安的身前,一边替秦安包扎着伤口,一边问道:“你方才和苏博远发生了什么冲突,为何闹得如此厉害?”
秦安望着林倾白的目光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的说道:“我本是瞧着今夜风冷,想要回来替师父拿一件外衫,却不曾想到遇见了苏公子,他应是厌恶我至极,开口便讥讽我没有内丹是个废人,我不服气就顶了两句,谁知他就动了手........”
秦安这句话说的可怜,林倾白听得心疼,连手上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
桌上昏暗的烛光正映在林倾白的脸上,纤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了倒影,随着林倾白的眨眼一颤一颤的,显得无尽的柔和。
秦安看呆了眼睛,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望着,然而就在林倾白将纱布绑上最后一个结的时候,忽然轻声说:“奇怪.......”
“怎么了,师父?”
“........以往苏博远虽是蛮横,但是还从未出现过无缘无故伤人的情况,这次是怎么了?”
秦安的目光猛的一沉,他就这样双眸如狼一般望了林倾白半响,目光才渐渐缓和了下来,声音却一如往常般轻松的对林倾白说道:“那是师父还不够了解他,知人知面不知心.......师父,你不要管他了,我今日受了伤,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林倾白这才抬起眼眸望向秦安,却见秦安的那双眼睛亮亮的望着他,又委屈巴巴的补充了一句:“若是师父不准,那我一人在普陀山人生地不熟,若是晚上伤势严重了该怎么办?”
林倾白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秦安手上的伤势事小,可是他胸口处还有法力击打的伤势,若是有个什么内伤就麻烦了。
林倾白也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睡,便说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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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陀山的行程一共是四日,在这四日之中苏博远皆是被关在寝室之中,再也没有人见过他出来,而修仙学堂依旧在继续春日围猎。
只不过经过苏博远的那番话,慕善学堂的孩子说是心中没有隔阂也是假的。
于是第一日大家一起御剑飞行,好不容易修来的情谊,都全部都散了。
两个学堂的孩子各过各的,就连说话都说不上一句。
眼看着这一次普陀山之行就要结束了,双方的关系不仅没有丝毫的缓解,反而是变的越加的严重。
苏堂长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于是在此行的最后一日晚上举行了一场晚宴。
其中参加之人不光是两个学堂的学子,他甚至还邀请了两个学堂其他的老师,还有修真界几位德高望重的修仙之人前来。
这一场晚宴就在普陀山上最大的殿室之中举办,苏堂长提前命人宰杀了捕获的灵物,作为美味佳肴呈于餐桌之上。
一听见可以吃到灵物,莫说是两个学堂的学子异常的激动,就连那些前来的修真之人都眼巴巴的望向餐食。
要知道这些东西好不好吃是其次,最关键是可以使人灵力大涨。
今日的餐食之中还有难得一见的莫虎,吃上一口那就是十年的灵力,这令人如何不激动。
虽然莫虎只有一只,且只对修仙之人才有提升法力之用,但是苏堂长也是一视同仁,不管是否修仙,每个人的桌前都摆上了一小块的莫虎肉。
一到开席,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将筷子夹到了莫虎肉,生怕被人抢了去一样。
林倾白却是久久没有动筷,他既不需要提升法力,对于这些稀奇的肉食也不感兴趣。
于是他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