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离说罢,指尖突然一颤,他蹙眉,心里一惊!
“……仅此一株啊。”容倾月点点头,看起来是及其珍贵的,她伸了个懒腰:“困了,这儿哪里有地方睡觉?”
云修离捂住胸口,背对着容倾月,面容微微扭曲,声音却是平淡的听不出任何变化:“墨白会带你去,我还要去看看星象,你先睡。”
“……哦。”容倾月应了声,一回头就见到墨白,她挥了挥手,向墨白跑去。
墨白也毫不含糊,将她到带一处风景及其又没的小屋子面前,便行礼告退了:“倾月小姐,屋里有吃的用的,还有主子给您买回来的一些小玩意儿,您可能会喜欢,属下告退。”
容倾月点上烛火,细细观察这里,竟然是竹屋,很有特色啊,桌上摆这些她喜欢的小玩意,云修离还真是……有心了。
随意看了看,实在是太困了,洗漱完毕后便熄灯躺着了。
嗯,她怎么这么困呢……刚刚喝完酒明明睡过了呀,不过大概也是因为酒是原因吧。
这么晚了,云修离还要看什么星象?刚刚没有看完么……
而且,现在这会儿,他又不是占卜师,这活儿不是夏休做的么,他这么劳累干嘛呀……
对了,刚刚他似乎是背对着自己的,很难得呢,以前她离开的时候,他不都是目送自己离开的吗……
意识越来越模糊,脑中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容倾月此时此刻脑海中全都是那名为‘云修离’的男子的身影,怎么挥都散不掉。
“糟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猛的从床上蹦起!睡意全消!
快速穿上衣服,取了雪笛,急匆匆的向云修离的屋子跑去!
而那一边,
墨白刚回到屋子,便见云修离半跪的撑起身体,“主子,您快躺下!”
“今日居然提前发作了。”云修离深吸一口气,快速封住自己的脉门:“她睡下了?”
“主子放心,属下已经安排好。”墨白点亮夜明珠,“可要用药?”
“不必。”云修离面色苍白,薄唇更是褪去暗红色,似乎极为寒冷,他忍不住的发颤,但却又满脸冷汗,“忍一忍便好。”
“主子,经脉逆长,错骨之痛,您……”墨白似是不忍。
云修离微微闭眼,剧痛使他无法入睡,这痛持续了二十二年,每一年都是如此忍受过来的,只不过今年……
大概是因为刚刚强行使用了‘疏影’,消耗太大,导致提前了。
容倾月出了院子,便发现路有些不对劲,她一愣,慌忙看向天上,又看了看面前的路,微微皱眉——墨白走的时候,布下了阵?
雪笛在手中发出响声,容倾月看着雪笛给自己指的方向,眯起眸子,“果然。”
待她到了云修离的屋子门外,还听到里面人的说话:“主子,您真的不用药吗?这一次,似乎特别严重。”
“不必,你先出去吧。”云修离低沉的声音传来。
“可是……”墨白犹豫。
“呵……”那人低声虚弱浅笑:“阿月来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墨白一惊,慌忙回头——果然见容倾月抱着双肩站在门外!
他只能讪讪退下。
容倾月飞奔到云修离的床前,急忙搭上他的脉搏,大吃一惊:“封住脉门?不要命了?!”
“无妨,都是这么过来的。”云修离笑了笑,却没有力气拂开他的手。
“这是你的旧疾?”容倾月皱眉,俯下身子检查云修离的眼睛瞪地方。
两人凑的极近,云修离甚至能感觉到她温软的身躯和湿润的呼吸
。
见她极其认真的模样,到是不好意思打扰她了。
“唔,好像哪儿都没问题啊,身体很好啊。”容倾月摇摇头,正想起身,却冷不丁的被他抓住手臂,往回一扣!
“你!”容倾月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