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枝:“小莫,那我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啊? ”
小莫拍着她的背,“咋好好拍戏,说不准你就爆火了,这辈子就指望了。”
盛南枝:“呜呜呜!我太穷了!我怎么这么可怜?”
~
谢听白回了酒店后。
淋浴的水喷洒在发从中,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耳边魔怔地响起盛南枝的声音。
她蹲在地上小小一只,脖颈处的肌肤像是一方染了霜雪的玉,眸子湿漉漉,藏着无尽水色。
“谢老师,你刚喉咙动了一下哦。”
“你不喜欢我。”
“我好可怜。”
谢听白忽地笑了一下。
笑声很轻,但是在这狭小的浴室里,却显得尤为突兀。
谢听白唇角笑意还未落下,骤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以后。
他皱眉,反手关掉淋浴的开关。
双手撑在浴室的墙面上,水珠顺着手臂肌肉下滑,从弯曲的手肘处低落在地板上。
即使他对盛南枝意见颇深,也不得不承认,她那副皮囊确实不错,足以虏获大多数人。
但,绝对不会包括他。
谢听白心烦意乱,胡乱把泡沫冲洗干净,甩了下头。
头发上没擦干的水珠四溅开,就像他喷涌而出却无处安放的慌乱。
第二日。
盛南枝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空调被拉到了鼻子上面,只露出一双眼,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脑子里闪过昨天晚上喝醉后的一幕幕。
她居然像个小学生一样,蹲在地上哭?还被谢听白像是拎小鸡崽一样拎着衣领?
完了。
她距离追到谢听白又远了一步。
“南枝?醒了吗?”小莫推开门脚步轻缓地走进来,却发现盛南枝一个劲盯着天花板看,“怎么了?还头痛吗?”
盛南枝掀开空调被,睡裙横至腰间,露出修长白嫩的大腿。
她胡乱抓着头发,“我头不痛,但是有点心梗。”
小莫匆匆别开眼,低头盯着脚尖不好意思乱看。
其实她有点想说,南枝姐喝醉了以后,还怪可爱的。
饶是盛南枝再不愿意,戏还是要拍的。
下午两点。
盛南枝换上一身墨绿色的旗袍,头发盘起,因为今天嘴唇有特写,唇妆化的尤其精致。
待会要拍的是黎栀和白劲重逢的戏,她和谢听白还有几个比较亲密的动作。
她拿到剧本以后期待已久的戏份,现在变得避之不及起来。
盛南枝平时都是早早搬个凳子在片场等着,这次却是掐着点过去。
她瞥了眼旁边站着的谢听白,硬着头皮道:“昨天……”
谢听白面色无波无澜,“不用谢我,我只是看在聂导的份上帮你。”
盛南枝看着他的眉眼,好似什么都不放在的心上。
她倒是忘记了,他本就对自己毫无兴趣。她战战兢兢,觉得喝醉后那些幼稚的举动很是丢脸。
可事实上,谢听白估计也不会在意。
盛南枝这般想着,倒也不觉得尴尬了,心反而定了下来。
聂导走了过来,没有向往常一样叮嘱盛南枝,反而是看向谢听白,神情担忧。
“待会的互动,就那么点尺度,你没问题吧?”
有那么一个瞬间,谢听白有种被人问他行不行的感觉。
谢听白抬起眼睫,轻飘飘地应,“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