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艾文心虚地将瓶子收回背包,如果超过了催吐的最佳时间,还是用一些较为实用的方法治疗比较好。
现在看来,他接下来的工作会轻松很多。望着斑目百卫兵耸动的肩头,还有那张苍白无色的脸,他愧疚的拍了拍男人的后背。
“嗯,这些东西就交给那些专业的检验人员好了。”鹿野院平藏这么说着,坐在房间内的木椅上,他看到艾文又掏出第二瓶药剂,这次的动作就比较粗暴了,在他这个视角可以看到束着紫色长发的少年强行撬开斑目的嘴,在男人惊恐的眼神中把那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药水倒了进去。
“请放心吧,这次的药水味道会好很多哦,如果吐出来的话,我会很困扰的。”艾文的声音已经是尽可能的温柔,他笑着将斑目的嘴捂住,忽视了对方微乎其微的挣扎。
鹿野院平藏感觉艾文的气势一下强硬了起来,而斑目在确定那些药水吐不出来后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少年侦探,“看起来好像再承受什么苦难一样呢。”
艾文站起身,转过头对鹿野院平藏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老师曾经教导过我,如果病人和伤员不愿意配合地话,态度强硬一点也没关系哦。”
上扬的尾音似乎还带着一些愉悦,这和一开始见面时小绵羊似的模样并不相同,即便在探案过程中见多识广的鹿野院平藏在此时感到了一丝恶寒,他对斑目无奈地耸了耸肩,表明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
两眼昏花的斑目百卫兵:真的没有人能为我发声了吗?
或许是因为这一遭让身体和精神都承受了巨大的折磨,斑目百卫兵感受了一股强烈的困意,胃部再也没有之前如同烧烧般的灼热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心安的舒适,大脑中的混沌也逐渐散去,此时的他在一种轻飘飘的感觉中睡去。
艾文垂下眼睫,他伸出手替男人掖好被角,在听到绵长的呼吸声后又拿出一条手帕将斑目脸上的冷汗拭去。
能够帮助其他人,让疾病与疼痛远离他们,这就是他曾经在教会的意义。
被羽织布料所遮挡的神之眼散发着柔和的淡蓝色光芒,在确定斑目的身体状况后,艾文才抬起头看向观察着自己的侦探。
“我想你有很多问题要请教我这位前辈?”鹿野院平藏开玩笑似的说道,他走出这间还算整洁的房间,作为营业的药铺,摆放着不少草药的空间未免有些杂乱,但这都不是他所需要关心的事情。
在处理完这个早就被人安排好的案件后,推断出这起失踪案背后另一股有所谋划的势力就是他留下来的唯一理由。
艾文将木门轻轻合上,这件药铺中的药材大多来源于稻妻本地,很少能够看到来自其他国度的草药,如果九条镰治真的把他当做一个医师去用的话应该不会在药剂材料上有所短缺。根据这位同僚以及一平的反应来看,他像是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件当中,但他只是救了一个人而已。
“哎呀,有些时候救的人也需要看对方的身份嘛。”鹿野院平藏靠着枫木做成的柜台,在台面上还放着两摊晾干的鸣草,他拾起其中的一根转动着叶茎,看到面前的紫色在旋转中变成更为深沉的颜色,他继续说道,“就好比我虽然是一个侦探,但最终探索的可不仅仅是浮于表面的真相,更多的是隐藏在背后的那些作恶的动机啊。”
艾文将后背抵在墙面上,他看着面前神色轻松的少年,总觉得对方的话意有所指,“如果要注意身份这一点的话,那就会失去帮助他人的本心,我认为你想说的是这个失踪案并不简单,并牵扯到了天领奉行和社奉行之间的关系?”
鹿野院平藏打了一个响指,他赞赏地看了眼艾文,“虽然是一个外地人,但是对某些事情也很敏感呢,我有预感之后如果还遇到了什么有意思的案件,我们会再次合作哦。”
“到时候你的工作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不过真是可惜呐。”鹿野院平藏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