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奚容被他腻得不行。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去忙你的吧。”
疼倒是不疼,就是有些肿胀难忍,那天晚上奚容直被吓到了,仿佛要杀了他一般,周锋郎生得人高马大的,手也大,鼻子也挺,瞧着人的时候像危险的野兽,那东西如牛马一般,也是当时脑子懵懵的,要是平常估计要被吓到。
周锋郎听了奚容说话犹犹豫豫的,“我有些放心不下你,怕你难受。”
奚容知道他的秉性,向来是不放心他的,便说:“你干活我都是在旁边的,有什么不放心?”
周锋郎闷头闷脑的点头,“也是。”
在院子里干活是如此,奚容在凉亭里喂蚕,要么是做些木工,要么是做手艺,对于他们的家总有忙不完的活,从前也是差不多这样,奚容在亭子里喂桑叶,他就在院子里干活。
如今,性子还没之前沉稳了。
奚容那模样活像妖精吃饱喝足般的,红润又漂亮,整个人都被滋润得通体舒畅漂亮。
做完活便过来喝些水,然后猛然把奚容抱起来吻。
“宝贝容容快给我亲亲。”
仿佛是奖励一般的,做完事便来亲奚容,因为有了床笫之欢,每次亲都仿佛要吃了他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像发..情似的,把奚容亲得眼泪汪汪。
去收玉米或者高粱地都带着奚容,一路背到地里,做了一个大伞和鲁班凳子,让奚容在空旷的地方等着,边干活边和他说话。
有时候猛然间又把他搂起来亲。
“都怪容容太可爱,我爱死你了。”
一开始只是亲亲,后来又有了好几次床笫之欢,在外面的时候就更大胆了些。
有一次把人搂在玉米地里吻了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放眼望去全是高高的玉米,那玉米杆子比周锋郎还高处一大截,仿佛连绵起伏的海一般把人淹没。
周锋郎生得人高马大的,浑身的肌肉没有一丝浪费,既不过分的壮又是漂亮,几乎是完美的力的结合,浑身黝黑,把人那雪白漂亮娇滴滴的小妻子搂在怀里,那是单手就能轻轻松松搂着的重量。
他实在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一整天都耗在奚容身上,要他时时刻刻在他怀里哭在他怀里贴着抱着搂搂亲亲才好。
在外面奚容要更害怕一些,这荒山野岭的,仿佛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一整天什么活也没干,把人抱在来又抱着回去,一路上都在抽抽搭搭的哭,周锋郎哄着吻着,想走快点,但是这样又走不快,每走一步奚容的肩膀都在轻轻的颤,可爱洁白的牙齿咬在他肩头,才走到一半,在小树林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周锋郎把人搂在大树边,又哄又吻,眼见着要天黑了,奚容哭着催促,“快,快些回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终于从大树边走上了回去的路程。
奚容满身的汗,浑身都湿哒哒的,被周锋郎抱在怀里连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在周锋郎的怀里睡了过去。
如此黏黏糊糊过了一年,来年还没开春,冬日里才暖和了,山上光秃秃的树长了新芽,周锋郎和奚容规划这院子。
“对面山上有棵桃花树,我去挖回来放咱们院子里种。”
奚容说:“树会不会很大?若是太费力气了便算了,家里的院子里种些漂亮的盆景花草也是好看。”
周锋郎笑道:“我能扛起来的,容容别担心。”
这树来的不容易,三四天周锋郎就在忙活。
早出晚归的,到了第五天,奚容终于看到了那棵巨大的桃花树。
那树至少是千年之久的老树,整个大院子一小半都能覆盖起来。
周锋郎说是在对面山上,这么大一棵树到底是这么扛回来的?
快天黑的时候周锋郎才回来,奚容听见大动静出门看。
树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