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想着偷鸡摸狗。”
陈念宗无语,“我这哪是偷鸡摸狗?我这不是正常的娱乐吗?今日除夕的,大妹和二妹一起哼哼叽叽地聊女孩家的话题,我总不能插进去吧,再说了,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也总不能让我去读书吧。”
这可把陈念守给噎住了!
陈念宗鲜少在哥哥面前占到便宜的。
瞬间便得瑟地抬了抬头,随后又开始捣鼓陈念云,“四弟,你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非学大哥,你看你这样多闷呀,以后能娶到媳妇才怪呢。”
“要不二哥带你出去放炮仗!”
“跟你说,和二哥玩可比跟着大哥开心多了!”
话音未落,他伸手拉住陈念云就要往外走。
陈念守只得跟了出去。
陈念宗要放炮仗,早就有人准备好放到了院里,待他过去时,连火都给准备好了。
陈念宗拿了个炮仗,给陈念云演示了一下如何点火、再丢出去,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陈念云下意识地捂住耳朵,结果他哈哈笑道:“别害怕,这有什么好捂的,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胆量都没,以后怎么上阵杀敌?”
陈念云琢磨着,自己可没那么伟大的梦想。
混吃等死,肯定不适合他,上阵杀敌更是没想过,他就想着待将来到了十八岁,被分出去后,能不愁吃穿,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陈念守算是听出来了,老二这是明年真打算放弃考科举了,拉了一把刚点完一挂鞭炮的陈念宗,沉声道:“你打算明年考武举?”
陈念宗点头,颇为眉飞色舞道:“我这几日已与父亲和母亲说过了,咱们永安侯府本就是靠军功站住脚的,父亲没上过战场,虽然在京兆尹谋了个职位,但现在的永安侯府不上不下的,处境尴尬。”
本来嘛,陈念守这个侯府世子,是要走祖上的老路的。
可陈念守打小就爱学习,十二岁的秀才,十五岁的举人,且名次哪回都是拔尖的,在勋贵圈里头还是头一朝,大家私下都说他是文曲星下凡。
让他上战场,永安侯自然不同意。
陈念宗自己也考了两次县试了,可都没过去,他知道自己的天分不在读书上面,是以打小跟着武先生学武就比旁人刻苦。
所以,他想明年弃文从武。
考武举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他将来没有爵位继承,学习也不成,若靠祖上蒙阴谋个官职,这一辈子也就那样了,可若是真从了军,以后就大不相同了。
陈念宗先前还挺怕陈念守说他的,这几日想通了,又得了父母的同意,他在哥哥面前,便没那么多顾虑了。
大有放飞自我的架式。
陈念守道:“你想好了便成,但你也别拉着四弟跟你一起,他胆子小还是读书比较好。”
陈念宗:“……”
眼睁睁地看着,大哥说完拉着陈念云一起走了。
只留下他一个人在院里放炮仗!
李氏见两个儿子,都和陈念云走得挺近。
再加上这几日府里或多或少的传言,李氏是气得肝痛,自家儿子不与自家的亲戚亲,倒是与陈念云这个庶子越走越近。
如今见陈念守领着陈念云进门,两人又侧着头在那儿嘀嘀咕咕,李氏就觉得头疼。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回屋休息去了,让如意待会吃年夜饭时才喊她。
李氏一走,陈念云感觉胸口立马轻了不少,吐了口气继续听陈念守讲学。
陈念宗一个人在外头放了会炮仗,觉得没什么意思又回来了,最后怂恿了陈念宜一起打叶子牌。
三缺一,目光直勾勾地看向陈念云。
“四弟,来不来!”
陈念云摇头,“我不会。”
“我教你!”
陈念宗道:“你看五妹比你小都会玩,你这样什么都不会可不行呀,以后出门在外是要交朋友的,正反谓技多不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