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掉落到这个世界来的, 他没有寻找黑洞也没有触及什么禁忌的力量,也不是生活在古墓丽影的电影世界,他只是看琴酒出门追债, 然后迷迷糊糊靠在吧台上睡觉。
再次醒来时还是在酒馆里,长时间低着的脖子感受到了一丝酸痛, 就在亚历山大要抬起头拉伸一下自己的时候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燃烧的木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和烟气, 或许是什么香, 混着木头燃烧的还有隐约的香气, 但他们的酒馆里仅仅只有木头最真实的香气,还有大麦的香气静静流淌着,点香会干扰嗅觉。
是谁在点香吗?不, 不是, 不会有人有那么好的闲情逸致在他旁边点起漂浮在整间酒馆里的香。亚历山大慢慢的放松了紧绷的背部,有人的目光正在注视着他,而他不知道是谁, 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总之不在他精心装修的小酒馆里,透过手臂间的缝隙,亚历山大余光扫视了能望见的所有范围, 无论是潦草摆放的桌椅还是墙皮都有掉下来一块的墙壁,亚历山大无可奈何的选择了唯一的正确答案。
他现在或许, 应该,是穿越到了什么不认识的世界里?
见鬼的,能穿越世界的人往往都有些奇妙的特质, 但亚历山大可想不到自己与什么特质有关, 他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 只是在面对这种不科学的事情时多了许多的跃跃欲试与好奇。
希望这个世界的他和他一模一样, 或者说这个世界没有“他”那就更好,不然还要费劲心力的去试探他人对自己的认知,然后去扮演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这远比扮演别人要累,在抬起头之前,亚历山大一直这般祈祷着。
有些意外,在他抬起头的时候,吧台后面一个人都没有,但金色的灯光照在酒柜上,折射出一片深深浅浅的艳色斑点,同时,背后注视着他的目光也寒冷了许多。
哦……他最好别有什么仇家,亚历山大可没有办法想到自己穿越到别的世界的十分钟,能招惹到什么仇家,除非是一个看谁都不爽的笨蛋杀人犯?
在落满桌面的金色灯光里,亚历山大盯着那片涣散的红色,开始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至于背后盯着他的那个人?他想他暂时没有必要去关心这样不重要的人。
已知穿越世界通常都有一个条件,众所周知这个条件就是世界多少有些重合,然后加上一些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进而达成一场奇妙的异世界旅行,而这种世界通常被称呼为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看来他不用适应一些不习惯的东西,亚历山大抬头看了一眼挂着的灯球,外面的那层玻璃罩和他订购的那批拥有同样的巧思,也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所有酒馆,包括异世界的都通行着这样的款式。
思考完了那些微不足道的东西,亚历山大终于姗姗来迟的想起来了琴酒,已知他穿越的时候琴酒和他并不在一起,他会过来吗?还是就只能在木头椅子上坐着等他因为机缘巧合的机会回去?
光是想到这儿,亚历山大就觉得自己的心要碎了,他的小月亮,不知道会不会跟他一起过来的小月亮,穿越一向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亚历山大也不能确保自己能找到小说电影里设置的条件回去。
思及于此,亚历山大都心情变得相当相当差,偏偏背后盯着他的那个人目光更加大胆,从暗地里的打量变成了明目张胆的扫视,就算是亚历山大也不能再当一个茫然的傻子。
“有什么事情——奥,盯着我是有什么事情吗?那边的那位先生?”
亚历山大回过头去,准备跟那边那位好好交流一下,转过头看见望着他的人的那一瞬间却猛然缩紧了瞳孔,好在熟悉的奥列沙脱口而出一个开头又被他强行压了回去,后面的一句话接上的顺畅,但也不能掩盖内心的震惊。
看着他的人是他所熟悉的奥列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