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感到无比迷惑的话语,这句话或许是最有用的,因为这个家里就连阿尼亚都知道亚历山大绝对不会工作。
“奥列沙,帮我把桌子上的本子带过来一下。”隔着书房厚重的门,亚历山大的声音隐约传来,琴酒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色又看了一眼亮着屏幕的手机,带着点儿隐秘的期待与喜悦向书房走去。
什么都没有。
书房一片漆黑,琴酒顺手打开了灯,另一只手顺手将藏在身后的红玫瑰举到身前,然后——与抱着玫瑰的亚历山大面面相觑,两个人都抱着满束的红玫瑰,看包扎手法,可能还来自于同一家花店。
多么不巧的撞车,所有的浪漫好像都在相遇的那一刻就被杀死了。
最终还是亚历山大先笑了出来,伸手拨开玫瑰花瓣,取出那枚小小的银戒指,对着琴酒挑了挑眉,看琴酒乖乖将手伸过来让他可以给琴酒带上戒指。
看来他们有着相同的构思,在琴酒用同样的动作取出那枚戒指为他戴上的时候,亚历山大所想的已经不是他们有着相同的巧思,而是贝尔摩德绝对在里面泄密了,不然世界上那么多种的求婚手法,琴酒不可能跟他选择到一起去,再默契的默契也不是这样来表达的。
“奥列沙,你似乎完全不惊讶,让我想想你是怎么猜到的……看来我想不出来,不知道某位心机深沉的山鹰是否愿意给一个解答?”亚历山大将玫瑰随手丢在桌上,没管这样粗暴的动作让玫瑰落下来多少片,只是凑近了琴酒问道。
“石子的声音太明显了,何况花园一直是我在打理,偷偷用石子淹没那些可怜的仙人掌,它们都要被你闷死了。”
意想不到的答案,虽然只是为了短暂的瞒一下,亚历山大没有用太多的心思来遮掩这是个烟雾弹的事实,只是败在这样的小问题上难免有些教人郁闷,也能算作一个提醒?提醒他以后做事情可以避开所有琴酒负责的领域。
“我不相信你就靠那几箱的小石子,莎朗和你说了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奥列沙,把你和莎朗背地里交流的话都说出来。”
“什么都没交流。”
“这样可不能让人信服。”
“只是她身为一个女演员,演技实在太差了,装模作样透露你那些小烟雾弹的时候,我就像是一场演的很烂情景喜剧看台下的观众。再加上,莎朗那种神秘主义者的嘴巴一向封的比谁都严格,没道理这次就像一把涂了油还不完全扣紧的锁。”
亚历山大现在承认败北是必然了,他和莎朗的脑子加起来也比不过琴酒,早就说了瞒不住的,谁能想到琴酒飞快的撕碎了烟雾弹,然后在一个本该浪漫的夜晚发生这样啼笑皆非的事情。
“所以你还是和莎朗说了些什么。”
“我让她把她和你那些计划告诉我,不然我就把她当年的黑历史写下来然后装订成一本书寄给她。”
“如果是这样,莎朗恐怕会让邮递员拉黑我们的地址。”
“电子版也可以提供。”琴酒认真的回答他,从他的目光里来看,亚历山大想他可能是真的准备好了一切,如果莎朗什么都不说,恐怕这已经成为现实。
“没有一点惊喜,奥列沙,哪怕你知道了也不应该和我撞在一起,这让我多么难过伤心,你明明可以在睡前的时候将戒指藏在枕头下。”
亚历山大抬手欣赏了一圈儿紧紧扣着手指的银圈,再一次哀叹浪漫撞车就是浪漫死了这样的不幸,就听到琴酒在旁边反驳他。
“藏在枕头下的是糖果,不是宝藏,把糖果藏在枕头下面那已经是过去的诗篇了,萨沙,糖果可以有一千颗一万颗,童话里枕头下的星星也可以有几百颗无数颗,但爱情是唯一的宝藏。”
深绿的眼睛倒映人影无比清晰,亚历山大清楚的看见了自己还有无数小小重重的影子,片刻之后他突然笑出来,伸手捂住了琴酒的嘴,看琴酒的眼睛无助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