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亚历山大是点开了什么网站然后信心满满的把这些抄下来,他的情商都喂了阿尼亚是吗?
文件夹被啪的一声合上,莎朗确定自己不能再看了,找什么灵感那都是没有说过的话,再多看两眼别说寻找灵感,她那颤颤巍巍冒出头的灵感也要被这些停留在十几年前的计划所扼杀。
“如果要骗过奥列格……可以骗他说你自己把你的糟糕设计在现实中具现了出来?如果是我听到这样的消息应该会很感兴趣,然后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从背后敲晕他,醒来的时候把戒指递到他面前,我可以负责在旁边撒礼花。”
既然琴酒已经知道了亚历山大想做什么,贝尔摩德出计划的思维就像一颗没有经过修剪的树,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如果亚历山大真的采纳了她就去给琴酒通风报信,总之亚历山大可能也不会采纳。
亚历山大用奇妙的温和眼神看了她一眼,可能是在判断她哪根神经出了差错,把奥列沙打晕?恐怕奥列沙反手给他一闷棍更现实一点,那样就不会是一场求婚,那就该去到武斗片场。
“莎朗,你这样我就要怀疑你是不是倒时差倒傻了,能提出这样新奇又毫无作用的建议。”
她听懂了,亚历山大在内涵她,她对此的看法是再蠢再笨都没有关系,总之琴酒已经知道了一切,那么还花那么多的心思做什么?已经被拆穿啦。
“或者你也可以考虑最普通的。”
“拉着奥列格路过别人的露天婚礼,新娘大喊着请你们来做客沾沾新婚的快乐,然后‘无意间’把手捧花抛到你怀里,接着你从里面拿出戒指对奥列格求婚,他应该不会介意你的凑热闹。”
这个提议很好,如果莎朗讲了这么长一段,亚历山大不是只听见了其中一句那就更好了。
“买一束花然后把戒指藏在花苞里?”
莎朗一口气险些断在肺里,然后把她憋死在这儿。
“如果用丢过来的手捧花,戒指可能掉在草地上消失不见,那样就是乌龙闹剧,不是求婚了,莎朗,我要的不是一场好笑的乌龙闹剧。”
“对,把戒指藏在花苞里这个想法很好,我觉得再好不过了,反正骗不过奥列格的,简单一点可能他还猜不到。”这口气缓过来之后,莎朗迅速的认同了亚历山大,只有傻子才会在这里为亚历山大出谋划策,但她不是傻子,这种事情只要琴酒愉快且笨蛋小熊不会意识到就好。
望着亚历山大欢欢乐乐出门的背影,莎朗难得的思考起了她飞到莫斯科的目的是什么,似乎是参与一下他们的求婚仪式然后在旁边做撒礼花那个?
那么现在……似乎也没有她参与的地方,她只是提出了一个皆大欢喜的提议,这个提议隔着电话线也能完成,这似乎显得她千里迢迢飞到莫斯科来很没有必要。
电话适时的在这时候响起来,莎朗掀开一看不出意外的是琴酒,呵,两个烦死人的家伙。
“一切都很好,至于笨蛋小熊的具体计划是什么……那是不能说的问题,再问也不会说的,猜到事情的全貌就没有惊喜了。”
“的确不能说,只能告诉你不是很郑重,做好在生活里接到惊喜的准备,顺便问一下,你们打算举办婚礼吗?”
“啧……因为我不告诉你亚历山大的具体计划,你就不回答我的问题?遇到你们实在是我生命里最多的不幸,更大的不幸已经死掉了。”
“糟糕的神秘主义者?是的,我是神秘主义者。”
愤愤挂掉了电话之后,莎朗还是相当不满,琴酒坚决不说他们是否会有婚礼,就像琴酒已经猜出了亚历山大会采取什么方式一样,贝尔摩德也猜到了一场婚礼还是会有的,但是——解密不被正确答案肯定一遍那也没什么解密的乐趣。
只有跟正确答案对上了才有乐趣不是吗?
白来莫斯科了,琴酒一点消息都没透露,最好别是在她飞回美国之后把请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