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任由手里的枪支掉在地上,转身看向被他枪声吸引来目光的人,在安娜的瞪视下缓缓举起双手。
“不影响尸检吧,应该?”
“影响也没有用,去他妈的侮辱尸体罪。”
他挑眉看向神色复杂的安娜,三十年浪迹带来的痕迹终于在他身上展现了低俗又不入流的一面,但安娜只是叹气,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亚历山大身上,没管她的外套在亚历山大身上是多么的不富裕。
“美国的侮辱尸体罪管不到你。”
“以及,影响尸检也没有,想探讨乌丸莲耶的死法研究,可能让他们把自己用同样的条件烧死研究一下。”安娜对美国这群人是没什么好感的,管他的会不会影响尸检,他们只是为了满足一些自己孩子快成为执念的愿望而已,美国佬不满可以去死。
走过来想看看情况的赤井秀一走到一半就听见这样一句话,脚步顿了一下又流畅自然的向边上走过去。
跟他没有关系,他只是来走个过场的。
“那真是太好了。”亚历山大看着安娜的背影离开,她还得去应付那群该死的,道貌岸然的美国佬,什么本事都没有只会在背后用最大的声音说最秘密的悄悄话的死美国佬,安娜还得去糊弄一下。
“奥列沙,虽然我们干的都是杀死死人的事情。”旁边没有人看着也没有人可以听到他们讲话,亚历山大就很自由,任由脑子长着翅膀乱飞,想到什么话就丢下来交给喉咙发出音节。
“但——还是你赢了,因为你不完全是。”亚历山大拉长了语调,接着就看到琴酒脸上有些纵容的笑,笑嘻嘻的倒在他身上,撞得琴酒一个趔趄。
“我决定给你一个奖励。”
“什么奖励?”
“未来酒馆的那块门牌,你可以选择你想要的颜色。”
“那就红色,用白桦木,用红色写字。”
“好品味。”
“你们还要站多久?”陌生的女声突然插入这片空气之中,金发长裤的女人脸上挂着一副黑框眼镜,手指正将眼镜勾下来少些,半抬着眼睛打量他们。
“贝尔摩德,你看起来是真的不太好出场?已经打扮成这个样子了吗?”亚历山大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谁,除了贝尔摩德还有谁,哪怕声音容貌都不是本来的样子,聪明小熊也能看出来。
“没意思。”贝尔摩德悻悻的转回了原来的声音,力图用最多的情绪来抱怨一下子就拆穿,实在是没意思极了,天都不知道亚历山大为什么会这么没有乐趣 。
“现在该喊你什么?贝尔摩德?莎朗·温亚德?还是新名字克丽丝·温亚德?名字可真多,或者考虑给自己起一个全新的名字吗?”琴酒一只手拥着亚历山大别倒下去,一边问道,姿态之亲密看的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将头转到一边把眼镜推上去。
“不考虑,可能喊你最熟悉的,笨蛋小熊,例如莎朗,我很习惯这个名字,喊我贝尔摩德小心被认为你是乌鸦军团的余孽,就等着死灰复燃那种,那样会把我拉下水,我不选择这个名字。”莎朗慢条斯理的将眼睛摘下来合好放到包里,哪怕隔着一层陌生的皮,亚历山大也能猜到她真实的表情飞扬。
“那么……好久不见,莎朗。”
“好久不见。”
“要来个拥抱吗?”
“这似乎不合适,但是——可以来一个。”在琴酒抗拒的眼神里,莎朗眼睛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愉快地选择给他们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静静数着一二三,三秒之后赶在琴酒推开她之前自己迅速松开了手。
“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就……开一个街角巷口的破酒吧,每天擦杯子和在木桶旁边等顾客?”
“这有什么不好的吗?别把我们说的这么可怜,莫斯科又不是在深山里面,何况我们还有阿尼亚陪着,到时候你过来可以半价给你倒一杯,仅限一杯。”
莎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