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亚历山大,无声的叹了口气,学着安娜拽瓦西里那样拽主亚历山大往门内走去,不管亚历山大快被他的拖行勒到窒息,三下五除二将亚历山大塞进被窝,然后关上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亚历山大对面的地方传来一声半梦半醒间发出的,小到快要听不见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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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被重重拍下的一摞文件,瓦西里难得陷入了沉默,随后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伸手比划了一下这摞文件的厚度,全程不发一言,但行动语言已经能写完满满一张纸。
“别告诉我这些是我今晚的任务。”
“猜的真对,就是今晚的任务,关于亚历山大与奥列格的评估,还有要写的关于他们的报告,拖延了三年了。加油,他们的训练计划也都由你负责,后天就开始,你今晚就得写完这些东西。”
“呃,我是说,确定不需要为他们安排什么体检?上一次全面的体检还是刚把他们从菲尼克斯实验所带出来的时候,现在很有必要为他们重新做个体检,然后再安排训练计划,我对他们的身体素质了解可没有什么。”
“确定?没有了解什么的瓦西里先生?初来乍到有什么飙车的必要吗?欣赏景色为什么不等天亮了再看呢?”
安娜就盯着他,盯到瓦西里将头撇到一边,认命的翻开了文件堆上最高的那本,颇带嫌弃的让安娜给他腾个位子总不能是想让他站着工作完这些烦死人的东西,以及出去的时候别忘记顺手关上门。
成功将瓦西里留下来工作,安娜的心情好的很,自然也不在意瓦西里驱赶虫子一样的坏语气,哼着歪七扭八的小曲就出门,还贴心的照着瓦西里的意愿关上了门。
就让可怜的瓦西里被包围在工作里吧,这是他带着两个小孩儿深夜飙车的代价,完全没有考虑到安全性!
“哦,我忘了,我明天该怎么和他们解释惊喜的事情?莎朗对他们来说无论怎样应该都算惊喜?除非明天告诉他们惊喜不是这个。”走出一段路的安娜又响起什么一样走回来,摸着下巴问瓦西里。
“我哪里知道,你可以告诉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惊喜,骗人的安娜,然后在窗户外面听他们是不是在说你长鼻子。”瓦西里忙着写报告,得收拾好自己满天乱飞的语言与字迹,规规矩矩的写方方正正的报告,瓦西里烦都要烦死,哪里还有心情照顾安娜的心情。
“我猜你在心里骂我长鼻子。”
“别这样,我发誓我没有在心里这样骂你,只是说谎话的人注定长鼻子而已,只是我的大脑自动问我是不是这个长鼻子的安娜。”
“再说了,你很希望我在骂你吗?”瓦西里放下了笔,用相当真挚的眼神望向安娜,如果是不了解的人或许真的会被他所欺骗。
“收起你的怪样子,承认你在骂我并不难,反正我只是想揍你。”
“我认错,你现在应该回到你的房间里睡觉,而不是跟我讨论这个,体谅一下你要写无数报告与计划的可怜同伴吧,安尼亚。”
安娜听话的走出去了,五分钟后再次把自己探进来,瓦西里非常好奇她藏了多少事情没有说。
于是他让出了凳子,让出了桌子,像一颗萝卜蹲在泥地里一样蹲在地上,深重得叹了口气,看着心满意足的安娜更深更重德叹气,终于换来了她的注视。
“安尼亚,你得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能考虑把自己的任务分摊一部分过去,那我会很高兴的,但你显然不会。”
“我确定不会帮你处理你那该死的报告问题,这个基地里除米佳之外没人喜欢这种玩意儿,大家都觉得它糟糕。”
“我在想瓦西莎,两个小土豆似乎对母爱这种事情有点儿追求,但这是很明显的阻碍,见鬼的大家都是心甘情愿的,为什么我还要操心他们的心理健康教育,这是我该管的吗?”
瓦西里听懂了